…少见。”
岂止是少见,这几个月来,阿凌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种病人。
他认真道:“我这方面没什么经验,如果我问的话,你还不肯配合回答,那么拖下去,确实有可能会死的。”
白七七听到“会死”,身体再次一缩,连忙抬起头,抹着眼泪,连连点头道:“我配合,我一定配合!大夫,你问。”
终究,还是死亡的恐惧压过了强烈的羞耻心。
毕竟白七七才只是个十五岁的小姑娘家,她才活了十五年,哪怕日子艰辛,但还未曾到想要去死的地步。
阿凌耐心地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
白七七低着羞红的面颊,忍着强烈的羞耻,小声嗫嚅道:“就……就跟狗娃成,”她顿了一下,虽然狗娃并不这里,但她近日被打怕了,故而仍旧胆子小的,换个措词,才断断续续地道:“结亲那晚,就流了一点血,但狗娃跟我说是正常的,但……就……每次,和狗娃,就……那个,嗯,就都会流血。”
白七七快速地摩挲着双手,她双手不停地变换交叠的动作,一边偷觑向阿凌,但他瞅见她面容淡泊,没什么表情,一双黑黢黢的眸子里没有嘲笑,没有戏谑,没有轻蔑,只是安静地在听自己说话。
徐徐,白七七那份无地自容的羞耻,不自觉地褪去了许多。
她开始能正常叙述,将她这些日子早想要对人述说的话,说了出来。
“每次都好疼,都会流血,我就总觉得,觉得不太对。有一天,我在门口,听村人说云大夫你会看病,早就想来看了,可,可狗娃,”她抽了抽鼻子,道:“狗娃说我来找你瞧病,你会看不起我,村子里的人都会看不起我。最近,最近好几天都有流血。前天,前天一大早狗娃就出门了,但到晚上时都还在疼,昨天也在疼,也出血了,可明明,明明狗娃都不在家,我,我没和他……那个了。我,我就有点怕,昨天傍晚我实在疼得受不了了,想来找云大夫,但昨天云大夫你家那么多人,我,我就不敢说。”
听着白七七的叙述,阿凌也不禁再次皱起眉头。
毕竟昨天晚上他才脱离了几百年的处男行列,以及天性纯良,所以限制了他的想象力。
他刚给白七七看过,她的身体构造并没有什么异常,难道是那什么狗娃身体异常?
阿凌想了想,就连修仙者们都讲究男女有别,于是站起身,向白七七道:“我让……夫人,给你仔细看看,她也懂医术,而且我是男人,不大方便。你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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