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其实我也不是很严重,只是最近有点不舒服。是不是吃两副药就好啦?”白七七跟在阿凌的身后,一边走,一边喃喃自语,与其是对阿凌说,还不如是在劝慰自己。
因阿凌与冉婧瑶在村子里做了大夫,前些日子,经过盖房子的郝家兄弟建议,在院子前又起了一间小屋,作为看病的诊堂。
诊堂不大,左侧打了个足有一整面墙大的药柜,药柜前摆着一个长条型的柜台,柜上放着一叠包药的粗黄芦苇纸,一根药秤,一个杵臼。
另一侧,只放了张松木桌子,桌面上整齐地摆放笔墨纸砚,巴掌大的铜香炉,黄白色的土定瓶里插了朵黄色的野菊花、
这花在外面田间地头随处可见,一点儿也不稀罕,想来应当也是云大夫随手摘来作装饰的。
桌子后面挂了一幅在山峦起伏背的下,牧童吹笛骑着老牛远去的水墨画。
白七七听狗娃说过,他说这云大夫夫妇俩必是那等大户人家私奔出来的公子、小姐。
可她打量着堂屋里的陈设,却发现并没有如她想象中那般华丽富贵,也没有什么她没见过的稀罕物,或让她感到一看就很值钱的东西。
“坐。”阿凌走到桌子后面的那张凳子坐下,拿出脉诊,朝站在门口打量的白七七招呼了一声。
白七七抿了抿唇,才迈着小步跨过门槛,在阿凌对面的凳子上,扭扭捏捏地偏过身子坐下。
她只挨了个凳子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道:“云大夫,你开好一点儿的药,好得快一点的,你放心,我有钱。”
阿凌没搭腔,沉默地搭上她手腕探脉,渐渐地却不禁蹙起了眉、
说来也巧,若是白七七早来一天,阿凌未经人事,他哪怕探到同样的脉息,都不会第一时间往那方面去想。
可昨晚他和小姐发生了那样的事,虽然才是平生第一次,但怎么说也算是过来人了。
阿凌毕竟不是凡人,哪怕偶尔遇到那么一、两个疑难杂症,哪怕如今他神识受创,但探探这些凡人身体帮助自己确认病情还是做得到的。
这几月来,还是头一回,通过主动开口询问病人的方式,以此来确认病情。
他换了只手,继续把脉,仿佛状似无意地随口一问,“你有哪里不舒服?”
“啊?我……我……”白七七再次抿了抿干裂发白的嘴唇,忍着羞耻,眼中已开始泛起泪光,她手抚了抚腹部,低声道:“就……最近这里有点疼。”
“还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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