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低下头嗫嚅道:“本来就是嘛,才调来四个月,能有多熟。”
“砰——!”
葛缘缘被突如其来的拍桌声吓得身子像只小鹌鹑似的一缩,只听到姚正沉声地喝了一声,“把头抬起来!”
她只好抬起头,眼中泪水滚落,扁着涂了石榴红色号的一张红唇,一副可怜巴巴地模样,这模样几乎把姚正给气乐了!
姚正差点就要脱口而出那一句恨铁不成钢地呵斥,“你警校怎么毕业的?”
幸而身边的殷可欣深知他们姚队眼里揉不得沙子的性格,轻轻用手肘捅了他桌上的胳膊一下,不动声色地略微努嘴朝他向监控示意了一下。
然后扬起一个和蔼可亲地笑容,向葛缘缘递了张纸巾,等她情绪平复了些许,才柔声说:“小葛吖,虽然你在宣传科工作,但大家都是警校毕业,我想一般的刑侦程序你也是了解的。在法医的正式解剖结果出来之前,我们有理由对死者的亲属、好友、同事等密切关系者进行例行询问。”
见葛缘缘点了下头,殷可欣才继续平静地笑着说:“我们只是向你了解一下你们部门白禾同志的基本情况。比如,你觉得他是哪种个性的人?活泼的?还是安静的?”
葛缘缘并没有回答殷可欣的问题,小心翼翼地看了正襟危坐的姚正一眼,发现从他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赶忙移开视线,看向面带温和的殷可欣,虽然她知道审讯时同事们都是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但还是抑制不住惶恐的内心。
她缩了下脖子,下意识地看向同样是女性,一脸温柔,如知心大姐姐的殷可欣。
终于大着胆子问出了从早上上班接到消息时,就满心疑惑地问题——
“白副科到底是怎么死的?”
面对这个问题,姚正和殷可欣面上却没有任何惊讶与疑惑的表情,只是微妙地相互对视了一眼。
葛缘缘看他们的样子,并不明白他们刚才那默契般地对视代表什么,但才放下的心又开始打起了鼓,赶紧解释说:“我只是好奇!好奇而已!”
她主动拉回刚才的话题,“殷姐,你问白副科是什么样的人对吧?”
歪起头,作出回忆般的模样,口中却习惯性地开始组织起语言,不轻不重地说:“说实话,白副科才调来不到五个月,好像才四个月多一点吧。我真的和他不熟悉,况且白副科个性,嗯……应该算是那种比较安静的类型吧?平时和我们话不多,也没见他和谁聊得来。不过白副科他工作认真,平时集体活动也有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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