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廷点头。
谢容瑛虽是有些疑惑,但也明白过来。
在那个皇宫之中,若不是仁德帝有意放人,秦珺异与上官璟怎么可能顺利从皇宫逃走?
更何况还有魏王的人。
仁德帝在那么快的时间内就稳住了全局,甚至把秦珺异与上官璟作为诱饵放走。
目的不言而喻。
既然事情走到了这样的局面,就是在逼着上官宴真正的走上通敌叛国的局面。
亦然也是要上官宴恨仁德帝恨的彻底。
这君臣二人早已不是当年能信任的君臣。
而仁德帝想要彻底除掉让他提心吊胆的上官家,就得彻底的让上官家背负罪名。
所以在她布的这场局里,仁德帝又知道多少?
谢容瑛想到她在布局想要把整个勇毅侯府覆灭的时候,有一双眼睛盯着她所做的事情,且还推动到对对方最有利的位置。
她就恶寒不已。
她就说仁德帝怎么可能是因为单纯的让魏王中毒就登基称了帝。
想来魏王早就清楚了仁德帝是个玩弄权术糊弄人心的高手,所以在这汴京之中,魏王除了深居简出外,还要让仁德帝知晓他的弱。
当然,照着仁德帝的心计,也不会真的小看魏王。
就是不知,仁德帝放走的那两个鱼饵,最后会成为她多大的祸患。
这一步,她失策了。
也不知那个落瑾,又是什么样的下场。
“姐,你在想什么?”谢廷看着谢容瑛脸上的愁容:“是不是在担心秦珺异与上官璟逃离了汴京?”
“肯定已经离开了汴京。”谢容瑛说完,微微叹气,又重复道:“肯定离开了汴京。”
既是诱饵,仁德帝必然是要把上官璟与秦珺异安全的放离汴京。
不但会安全的离开汴京,也会安稳回到陇西。
谢廷听出了谢容瑛的担忧,挑眉:“从昨夜出事后城门之处重兵把守,城中更是四处搜捕,怎么可能会离开汴京?”
“在皇宫都没有搜寻到,在汴京城中就能搜捕到?”谢容瑛反讽道。
谢廷怎会听出谢容瑛言外之意,他声音压低了不少:“你的意思是,上官璟与秦珺异不应该从皇宫中逃离的?”
谢容瑛一瞬不瞬的盯着谢廷。
谢廷神色严肃起来,继续压低声音:“是宸妃故意放走秦珺异与上官璟?”
“有没有可能会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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