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东西!”
燕氏这才重新走回了屋子中。
她重新坐回了床榻边的圈椅上,见谢容瑛已阖上眸子,没有继续询问。
谢容瑛睁眼就见燕氏眉间多了忧虑与愁容。
燕氏感觉到了视线,朝着谢容瑛看去:“你好好歇着,不要说太多的话。”
“好。”谢容瑛说完后,又阖上了眸子。
燕氏察觉出来了谢容瑛这次受伤不仅仅是她所知道的那么简单,这里面定然还有其他的事情。
但谢容瑛不提起,外面的女使也不没有与她开口的意思。
又想着谢容瑛这个时候需要的静养,不能太累太操心,她便不知从何问起。
于是,燕氏便在这里守了约莫快半个时辰。
在谢容瑛重新睁眼的时候,燕氏问:“容瑛,你要是有什么事情不能瞒着母亲,也不能像这次这般让自己受伤。”
谢容瑛听出了燕氏话里透着的意思。
“想来你也从你父亲身上看出了很多靠不住的地方,所以这次你才选择了在秦家脱身的前提下又把谢家摘除干净,但是容瑛啊,什么事情可以与母亲商量的。”
谢容瑛听着这番话,内心有些动容,她沉吟片刻,说:“知道了母亲。”
燕氏继续打算说什么的时候,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夫人,小公子来了。”外面响起翠枝的声音。
房门被推开,谢廷走了进来,燕氏起身。
谢廷在看到燕氏的时候,乖巧的喊了一声:“伯母。”
燕氏知晓谢容瑛与谢廷有话要说,她笑道:“你们聊,我先出去。”
谢廷点头回应,目送燕氏走出房中,房门处的翠枝又带上房门后,他才收回目光,朝着谢蓉瑛走去。
谢容瑛原本想要坐起身来,奈何刚刚动一下,伤口就生疼,她看着走过来的谢廷,在床边拍了拍。
谢廷会意,在床沿边坐下,一脸严肃的看着谢容瑛。
“怎么了?”谢容瑛难得见到这么严肃的谢廷:“不愿意来见我啊。”
谢廷把谢容瑛露在外面的人放回被褥里,说:“官家与太子如今对勇毅侯府痛恨至极,对于上官家以这种方式再次显露在大胤百姓的眼中,官家也甚是满意,这样以来所有人都认为上官家当年能逃出生天是因为勇毅侯府,与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仁德帝撇清了与上官宴当年勾结的事情,这场局中,仁德帝才是赢家。”谢廷自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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