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都是你们猜测,谢将军可是嫂子的亲四叔,谢,秦两家有着这样的关系,何故……”
“你住口!”周氏抬头看着秦刻,怒吼:“从谢译前往边关后,你父亲哪一日过得顺畅?就连冯徊那个老狐狸也是有意无意的针对你父亲,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冯徊是谁的人?谢家如今有银子有粮草,冯徊迎合谢译是为了什么?还不是给魏王造势!”
“你父亲一辈子都在为大胤效力,到了最后没了双腿,官家派去的人是怎么对待你父亲的你是没有看到吗!?”
周氏眼中有恨,恨自己养了这么一个心思单纯的东西!
“不要说他了。”一直沉默的秦石渊抚上了周氏的脸颊:“辛苦你了,婉儿,这日后还得你来稳住侯府。”
周氏眼泪夺眶而出:“侯爷,你不该是这样的下场,你不应该是这样的下场。”
秦石渊看向秦刻:“你先下去吧,长途跋涉也累了。”
秦刻作揖行礼:“父亲,母亲,孩儿告退。”
——
皇宫,延福殿。
整个大殿中只有高位上的大娘娘,身侧候着的李嬷嬷,还有就是殿中央微微弯着身子站着的施明严。
“王爷那里也没有下落,大娘娘,微臣恳求您再想想办法,微臣总感觉父亲与明煜就在汴京中。”施明严越说身子越弯,语气全是焦急与慌乱:“最近微臣母亲夜夜梦魇,说是梦到了父亲被人关了起来,让微臣去救他!”
大娘娘听着这些话,画的细眉微微挑起,她往李嬷嬷看了一眼。
李嬷嬷会意,说:“前几日娘娘让你前往谢家,谢家是什么反应?”
“只见到了谢老夫人,谢敬并没有见到,说是病重,谢敬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前往兵部了,我去兵部询问过,说是勇毅侯府的少夫人去给谢敬告了假。”施明严如实的说道。
大娘娘想到前阵子听闻谢敬的那个女儿前往了一趟宸妃那里,就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在大娘娘眼里,谢家与勇毅侯府皆是太子一党的乱臣贼子。
这个宸妃虽是与仁德帝这些年在皇宫做出一副伉俪情深的样子,她不信宸妃没有任何的野心。
太子那个蠢货想来宸妃没有放在眼里,又联想到宸妃儿子的那个先生与勇毅侯府也有着姻亲的关系。
看来这错综复杂的关系比她想象的还要乱。
就是不知这勇毅侯府的少夫人在这局中扮演的什么角色。
“怀疑谢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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