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珺异还是知晓上官瑶对于上官宴来说,是很重要的。
“上官氏是不见了,还是……?”谢容瑛试探的问道。
秦珺异目视前方,好半晌才开口:“生死未卜。”
“那就借着这个理由,加上宸妃娘娘的理由,上官宴一定会出山。”谢容瑛说完这句话后,站定步伐,侧目与秦珺异对视,语重心长的说道:“小侯爷,我说这些都是为了勇毅侯府着想,上官宴让他女儿嫁给你,我不信这背后没有所图。”
“你也说了上官瑶生死未卜,你不对付上官宴,上官宴也会寻这个理由让你不好过。”
谢容瑛见秦珺异怔在原地,她福身行礼:“我先去看看侯爷。”
待谢容瑛离开后,秦珺异还站在原地,联想到上官瑶一心想让他抓住勇毅侯府的位置,加上刚刚谢容瑛所说,好似一切都能说通。
上官瑶突然的变卦,上官璟这些年一直游走在江湖之中。
若这一切都是上官宴为了宸妃的儿子铺路,他也不过是上官宴手中的棋子?
越往深处想,秦珺异浑身越冷。
好像这世上除了蒋氏,所有人对他的情义都是假的,都是带着目的。
秦珺异脸色阴沉的转身朝着侯府大门方向走去。
而谢容瑛则是前往了勇毅侯的院子。
她看着主屋中站满了人,柳眉微挑,朝着主屋走去。
走进主屋中,就见秦石渊在主位上坐着,身边站着的周氏没有上次看到的那么滋润。
看来是真的在为秦石渊的遭遇难过。
周氏身边站着的是秦刻。
谢容瑛对于周氏这个儿子的印象还算好。
前世秦珺郴上位后,秦石渊在勇毅侯府没有话语权,周氏母子被赶出了勇毅侯府。
而谢容瑛在年迈的那几年,除了最后在她跟前端茶送水,搀扶她前往祠堂的悦儿外,就属这个秦刻会前往东苑看她。
尽管只有那么三四次,但也会陪她说上半个时辰的话。
整个勇毅侯府也是只有秦刻没有从谢容瑛身上剥削成为受益者。
谢容瑛隐隐记得,秦刻最后一次见她时,秦刻鬓角斑白,岁月布满他消瘦的脸,说这辈子怕是最后一次来探望嫂子了。
“大哥,你回来就安心养着身子,侯府中的事情有我与北渊呢。”秦沣渊关切的说道。
秦沣渊的声音拉回了谢容瑛的思绪,目光也落在秦石渊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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