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芸娘,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谢容瑛面容越来越平静,声音亦是平和:“但是你真觉得只要我回了谢家蒋氏就不害我了吗?我现在是嫁入勇毅侯府的人,我就是勇毅侯府中的儿媳,哪怕是蒋氏去谢家要人,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从我出嫁的那一刻,有些事情就已经身不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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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姑娘……”芸娘眼泪夺眶而出,直接抱着谢容瑛哭了起来:“所以她们凭什么视姑娘的命如草芥?他们当真这么目无王法吗?”
谢容瑛安抚着芸娘,低声说:“女子的命在这些人的眼中肯定是草芥,是棋子,若我们还坐以待毙,或只知道逃离来解决事情,这些人只会认为我怕了他们。”
“那现在该怎么办?”芸娘哽咽着问道。
谢容瑛替芸娘抹去脸上的泪痕,说:“没事,我来解决。”
许是谢容瑛的声音太过淡定,芸娘心里的那抹担忧竟莫名被抚平。
——
夜风中透着几丝寒意,让人忍不住收拢衣襟。
戌时末,庭院中仍旧寂静无声。
唯有谢容瑛的厢房中闪烁着微弱的星火,此时的芸娘额间沁出密密麻麻的细汗,她看着烛火下的谢容瑛仍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心里好似有千百只蚂蚁在啃噬般难受。
就在此时,房门处响起了脚步声,芸娘猛地往房门看去,就见袁妈妈立在那里,吓得后退了两步。
袁妈妈看着芸娘好似见到鬼了一样,皱眉:“芸娘这是怎么了?”
谢容瑛抬眸看着袁妈妈走进来,笑着说道:“袁妈妈怎么来了?”
袁妈妈把视线从芸娘的身上收回,说:“夫人让奴婢来告诉少夫人一声,今晚可能会歇在舅夫人之处,少夫人早些休息。”
“好。”谢容瑛也相当的客气。
“那奴婢就先告退了。”袁妈妈说完福身过后就离开。
待房中只剩下主仆二人后,芸娘走至谢容瑛的身边,说:“姑娘,快,快离开这里,我们去另一个地方,等下就要来人了。”
谢容瑛起身,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说:“把香点上。”
芸娘闻言,手忙脚乱的把早就准备好的香点好放在香炉中,待一缕烟飘出香炉的时候,立即捂住鼻子,说:“姑娘赶紧走。”
谢容瑛的视线在香炉上晃过,走出房中。
芸娘把房门带上后,大口喘着气,说:“这个香入鼻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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