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里走进,刚刚祭拜过后的香火烟雾缭绕,她蹒跚慢步犹如她进入勇毅侯府般谨慎万分,双腿传来不适的疼痛。
走入祠堂看着秦家一列列的牌位,以往的敬畏与恭敬在此刻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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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祠堂后侧响起了对话声。
许是那二人的谈话间隔了些许的时间,开口的人带着怒意。
“是!你当年为了母亲,为了勇毅侯府,为了全家上下娶了嫂子,我们全家欠你的,但后来也放你走了,你也过上了你想要的日子,和你的良人相伴一生,但你回来做什么!?”
“啊!?”
“你在陇西过你的晚年不行吗?非要回汴京?你带着你现在的妻以及你的子孙回来,把嫂子置于何地?她还没死!”
安静片刻后又响起一道冷沉的声音:“不是快死了吗?我……”
牌位落地的声音让谈话的二人背脊一凉,二人快速走出,看着佝偻站着的老妇人脸色皆是一变。
勇毅侯先反应过来:“嫂子,你……”
话到喉咙卡住,一向狠厉的勇毅老侯爷在眼前这位老妇人面前惶恐起来。
一辈子的谎言以为快要画上句号,却在被骗者残年时戳破。
另一个老者与老妇人四目相对,眼神间依旧只有凉薄。
那双冷漠的眼睛谢容瑛怎会不记得?
成婚那晚挑起盖头时入眼的就是这双冷漠的眼睛,以及开口说的话。
‘你我二人成婚是父母之命,并无别的私情,你替秦家生儿育女乃是你的责任,日后你我和和气气就是对父母最好的回赠。’
这个男人除了大婚之夜留在她院中外,直到领军出征都没有再踏入她的房门半步,这期间她见到这个男人的面也屈指可数。
气氛僵持下,老妇人回过神来,想着自己这荒谬被桎梏的一生,笑了起来,笑声干哑又低沉。
“承德九年五月,官家下旨,秦小侯爷领军出征,同年十一月,深冬凛冽,边关传来你战死沙场的消息,从此我在这勇毅侯府做起了寡妇,这一做就是五十年。”
那双原本死气沉沉的眼睛精锐起来,干哑的声音字眼明了:“结果到头来,我的夫君没死,还儿孙满堂?”
“你我二人成婚本就是交易,你那么精明难道不知道你嫁到秦家你谢氏得到什么好处?今时今日的秦家与谢家在这汴京屹立不倒且门生遍布,牺牲你我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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