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是个炒菜的,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这话戳得太狠,何雨柱脸“腾”地红了,攥着笔记本的手青筋直跳。
他想起父亲常说的“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咬着牙说。
“杨厂长,我炒的菜好不好,工人师傅们心里有数。我是不是人物不重要,但我没忘了自己的本分。倒是您,身为厂长,总盯着食堂的油盐酱醋找茬,不如多想想怎么把生产指标提上去!”
“你!”
杨为民气得脸色铁青,指着何雨柱说不出话。
会场里死一般寂静,连窗外风声都听得见,卷着沙尘打在玻璃上,像是在替这难堪场面打鼓。
李怀德赶紧站起来,手里的搪瓷缸子“当”地磕在桌上。
“好了!都少说两句!调度会是研究生产的,不是拌嘴的!杨厂长,食堂的事会后我去查查;雨柱,你先坐下,有话会后说。”
何雨柱梗着脖子,没坐。
他看着杨为民那张涨红的脸,突然觉得心里那点敬畏碎得像炒糊的花生米。
既然撕破了脸,再装孙子也没意思。
“李厂长。”
他转向李怀德,语气缓和了些。
“我不是要吵,是觉得憋屈。查账的事明明是刘科长改了账,最后反倒成了我的错。现在又拿饭菜说事,这不是欺负人吗?”
后排突然传来一声咳嗽,是老焊工王师傅,他梗着脖子喊道。
“何师傅炒的菜香!比谁都强!杨厂长要是觉得不好,明天我去给您炒两盘尝尝!”
这话一出,会场里顿时响起一片压抑的笑声,几个老工人跟着附和。
“就是!我们吃着挺好!”“别拿食堂撒气啊!”
杨为民脸一阵红一阵白,猛地一拍桌子。
“散会!”
他抓起桌上文件,转身就走,中山装后襟扫过椅子,发出“哗啦”一声响,像是在甩下满肚子的火气。
何雨柱站在原地,看着杨为民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后背的汗已经浸透了衬衫。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和杨为民之间,再没什么转圜的余地了。
接下来的几天,轧钢厂的空气像是泼了冷水的面团,硬邦邦的。
何雨柱在食堂炒菜,总能感觉到背后有双眼睛盯着,那是杨为民派来的干事,美其名曰“检查伙食”,实则是挑刺。
今天说白菜切得太粗,明天嫌萝卜炖得太烂,连葱花撒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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