甸甸的压力,就像小时候跟着他去什刹海冰场,他背着她走过结冰的湖面,脚下的冰面发出 “咔嚓” 的裂响,让人揪着心。
何雨柱点了点头,轻轻地拍了拍妹妹的手,她的手微凉,像揣了块刚从井里捞出来的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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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哥心里有数。”
他的声音带着点沙哑,是熬夜留下的痕迹。
“这么多年,大风大浪都过来了,还怕这小小的决赛?”
他话虽这么说,却想起十二岁那年,第一次参加区里的比赛,因为紧张连 “马走日” 都忘了,被对手杀得片甲不留,回家路上蹲在墙根儿哭,是妹妹把兜里的糖都塞给他,说 “哥你下得比谁都好”。
走进赛场时,礼堂里的钟刚敲过九点,钟摆的 “嘀嗒” 声在寂静里格外清晰。
何雨柱一眼就看到了对手沈砚之。
沈砚之端坐在棋盘前,宛如一座静谧的山峰。
他背后是扇雕花木窗,晨光透过窗棂,在他身上织出斑驳的光影,却没惊扰他半分。
他穿着一身熨帖得没有一丝褶皱的白色中山装,领口系着颗乌黑的盘扣,袖口扣得严严实实,连衬衫的领口都没露出半分。
头发梳得整整齐齐,发油亮得能照出人影,鬓角的头发修剪得一丝不苟。
他手里拿着一把精致的折扇,扇面是素白的宣纸,上面题着行瘦金体的 “观棋不语”,扇骨是通透的竹黄,边缘打磨得圆润光滑,正悠闲地扇着。
扇风带着淡淡的檀香,在空气里慢慢散开。
他脸上带着从容不迫的笑意,嘴角弯起的弧度都像是精心量过的,既不显得倨傲,也不显得谄媚。
周围的棋手们都在低声议论,却没人敢大声说话,连走路都踮着脚,仿佛怕惊扰了这位棋坛奇才。
去年的亚军老李站在后排,手里的烟卷都快烧到指尖了,还盯着沈砚之的背影出神,嘴里喃喃着:
“这沈先生,真是个活棋仙。”
仿佛即将开始的不是一场决定冠军归属的激烈决赛,而是一场与老友之间的寻常对弈,轻松惬意!
看到何雨柱进来,沈砚之微微颔首,笑容依旧不变,温和地说道:
“何先生,久仰大名。”
他的目光落在何雨柱的布鞋上,那布鞋的鞋帮磨出了毛边,是妹妹昨晚连夜用针线补过的。
“去年您在东城邀请赛上那步‘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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