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心思去深究,只是微微叹了口气,指了指一旁的椅子,说道:“二位先坐吧。”
待两人落座后,杨厂长才缓缓开口,声音中满是无奈:“唉,今天上午厂里开了个会,专门讨论易中海的事儿。原本我提议以厂子的名义给他做保释,毕竟他是厂里实打实的技术骨干,这些年为厂里立下了汗马功劳。而且我想着,抚养费这事儿说到底还是人民内部矛盾,咱们内部解决就好,没必要闹得太大,影响厂子的声誉。”
杨厂长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踱步至窗边,望着窗外那一片忙碌的厂区,继续说道:“可是,谁能料到,聂书记突然站出来,说了一些事儿,一下子把整个局面给扭转了。”
聋老太太和许翠兰对视一眼,眼中皆是满满的疑惑。许翠兰忍不住问道:“聂书记到底说了啥啊?怎么就把事儿给扭转了呢?”
杨厂长转过身来,脸上写满了无奈,说道:“昨天,何雨柱去找聂书记了。他质问聂书记,他父亲何大清的工位,为何他没能继承。大家都清楚,咱们厂里一直有父死子继的传统,何雨柱作为何大清的亲生儿子,却被蒙在鼓里。聂书记随后去查阅了相关资料,结果发现,竟是易中海假借何雨柱的名义,私自把何大清的工位给卖了。”
“啥?” 许翠兰忍不住惊呼出声,脸上瞬间布满了震惊之色。聋老太太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她怎么也想不到,易中海竟然做出这种事。她急切地说道:“这…… 这不可能吧,中海他…… 他怎么能干出这种事呢?”
许翠兰顾不上给聋老太太解释,继续问道:“杨厂长,这事儿是不是弄错了啊?中海平日里看着挺老实的,怎么会做这种昧良心的事?”
杨厂长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当时何雨柱情绪激动得近乎失控,他向聂书记发誓,如果厂子不能给他一个合理的交代,他就要去工业部,甚至扬言要去广场拉横幅,控诉咱们轧钢厂昧了工人阶级的工位,致使他们兄妹俩生活艰难,只能四处捡垃圾维持生计。”
“这…… 这可如何是好啊?” 许翠兰慌了神,一时间完全不知所措。聋老太太用力地拍着桌子,声音中带着愤怒与焦急,说道:“到底咋回事啊?这不是把中海往绝路上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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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厂长重新坐回椅子上,说道:“今天上午会议上,聂书记把这事儿一说,大家都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要是何雨柱真去拉横幅,咱们厂的名声可就全毁了。所以,大家一致决定,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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