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的深深感慨,仿佛在这一刻看透了世间的冷暖与人心的叵测。
“李主任,也就是以后的李副厂长。他现在和我没什么交集,平白无故的,人家凭啥帮我?我贸然去找他,不仅事情办不成,恐怕还只会碰一鼻子灰,自讨没趣。” 何雨柱深深地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仿佛要将心中郁积已久的郁闷与无助一股脑儿吐出,在这狭小昏暗、墙壁似乎都在静静聆听的房间里久久回荡,更添几分寂寥与惆怅。
突然,何雨柱眼睛一亮,像是在黑暗无底的深渊中瞥见了一丝曙光,整个人瞬间焕发出异样的光彩,仿若久旱逢甘霖的禾苗,重新恢复了生机。“对了,厂委书记聂书记!他为人刚正不阿,正直无私,最是看不惯这种以权谋私、损公肥私的行为。这种关乎职工切身权益的事儿,他肯定会高度重视。只要我能把证据确凿地摆在他面前,他一定会主持公道,还我和妹妹一个正义的交代!” 何雨柱握紧了拳头,仿佛已经看到了易中海受到应得惩罚的场景,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坚定,那坚定的目光仿佛是他在这艰难困苦生活中坚守的唯一信念,如同黑夜里指引方向的北极星,永不熄灭。
就在何雨柱为揭露易中海的罪行全身心地精心谋划时,聋老太太和许翠兰回到了她们的屋子。屋内布置得还算整洁,桌椅摆放整齐,床铺收拾得井井有条,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主人对生活残存的那一丝用心。然而,此刻的氛围却压抑得让人几乎窒息,空气仿佛都在无形的压力下凝固成了一块沉甸甸的铅板,压得人胸口发闷,喘不过气来。
聋老太太一进屋,便如同一头发怒的母狮,猛地转身死死盯着许翠兰,眼神中透露出尖锐如针的质问,仿佛要将许翠兰的内心毫无保留地看穿。“翠兰,你给我说实话,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中海截留何大清抚养费的事儿?” 老太太的声音尖锐而冰冷,仿若寒冬腊月的北风,在这安静得近乎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让人不寒而栗。
许翠兰被老太太的目光盯得心中一阵发慌,眼神下意识地闪躲了一下,但很快又强自镇定下来。她咬了咬嘴唇,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缓缓说道:“老太太,我…… 我确实早知道。中海一开始截留那笔钱的时候,我就苦口婆心地劝过他,可他根本不听,还大言不惭地说等孩子们长大了再把钱给他们,不会有啥事儿。我…… 我也是一时糊涂,就这么稀里糊涂地由着他了。” 许翠兰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近哽咽,她缓缓低下头,不敢直视老太太的眼睛,脸上满是懊悔与自责,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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