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章 疑惑的林丹汗

了。

不得不说，自己也跟着萧如薰也学了不少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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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风卷着细沙掠过荒草，林丹汗的狼皮大氅在山巅猎猎作响。

他望着南方天际线处似乎若隐若现的青城轮廓，喉结在粗糙的脖颈间滚动。

归化城的丢失，如同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剜去了他半壁根基。

帐外传来战马的嘶鸣，混着部族长老们压抑的交谈。

林丹汗攥紧腰间的螭纹弯刀，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如今他麾下精锐铁骑，算上各台吉拼凑的私兵，总数堪堪八万。

曾经动辄呼啸千里的几十万青壮，如今折损过半，草原上散落的帐篷如同被风暴撕碎的残叶，牧民们或逃或亡，踪迹难寻。

牲畜的哀鸣犹在耳畔回响。

往日漫山遍野的牛羊群，如今只剩数十万头瑟缩在营地四周。三分之二的牧群消失在茫茫草原深处，或许正被明军的箭矢屠戮，或许已成为其他部族的囊中之物。

"大汗，丰州滩的草场还在我们手中。"

老萨满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草原特有的苍凉，"只要收拢四散的部众，重建部落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林丹汗却望着远方沉默不语。

曾经，他是草原上最耀眼的雄鹰，是成吉思汗的后代，是黄金家族的继承人。

如今，却要像受伤的孤狼般舔舐伤口。风掠过他斑驳的战甲，卷起几缕白发，恍惚间，那个曾经高呼"复大元荣光"的少年，已在这次的失败中迷茫了！

"我们真能夺回那座城吗？"

山脚下，零星的炊烟升起又熄灭，如同草原上脆弱的希望。

整个蒙古大军整整休整了五天后，开始兵发归化城。

当然了，偷袭的意义是不存在！明军的夜不收早就发现了他们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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