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秋来,寒来暑往。山上的日子过得飞快,我不光要修炼体术,还要跟着马道长学习道术。
我以前只能提两桶水,现在提四桶水在山林中穿梭那是都健步如飞。毫不夸张地说我可以一拳打死半头牛!
时间一晃,两年而过,我不光个儿长了,心眼子长了,岁数也长了。
我十八岁了。
眼瞅着我还有五年得活头,那我真是咣咣学本事,只要学不死,那就往死里学。
我偶尔用燕至的衣服通过天眼术,悄悄的偷窥他一下,他也没干啥,生活作息非常的规律。
这两年我也偶尔回家,家里只有我奶奶一个人,我爸妈自从天佑出事之后就再也没有回去过。
为了我奶奶的安全起见,我专门弄了只纯黑的狗看家护院。
老太太根本也不孤单,每天早上五点起来去听村口卖保健品的忽悠人,忽悠完了就能领五个鸡蛋。
晌午吃完饭眯一会儿,就去跟她的老伙伴儿在树底下唠唠嗑,打打麻将。
一个礼拜跟我奶奶打两回电话,她那个破老人机早就该换了,都不能视频,上回过年回家我给她带了个新的。
现在给老太太成天啥事儿不干,搁炕上一躺那就开刷。
我奶现在已经彻底化身沉迷网络的邪恶老奶一枚了。
这天我刚给燕至打完电话,马道长就跟我说山底下有个村子里的人找他看事,他跟人家说让我徒弟去看看。
啧,他是真信任我啊。
我问,“是啥事儿啊?”
其实山上山下的根本没那么多地方闹鬼,这几年帮人看事儿无非就是风水堪舆,结婚看喜日,丧事看白日,顺带给孩子压压惊,改改名。
以前我爷时常做的事儿,现在轮到我了。
马道长说,“那家人的女儿肚子里长了葡萄胎,你去给看看。”
葡萄胎?我倒是在手机里看见过,好像说是什么胎盘异常繁殖,胎儿的形状看起来就跟一串串的葡萄似的。
我在心里难免犯嘀咕,寻思现在都是啥社会了,直接去医院比啥不强?
有啥病一拖不就完犊子了吗?都搁眼巴前儿了,还整封建迷信这一出呢。
去的时候,我就在心里打算好了,甭管啥原因我先忽悠他们去医院。
毕竟我是法师,不是医师。
我骑着电驴子一路飞驰,那个村子我每个礼拜都去一回,不为别的,只为赶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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