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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俊良有些奇怪的问我,“你为什么这么执着于被他穿成肉串?啃成骨头架子?”
说出来我真怕他雷我,毕竟刘望那个死玩意儿是真的吃人肉啊。
我说,“我就打个比方。”
我精的跟猴儿一样,要是现在告诉他贾大师是被刘老登这么吃了,他不得当场暴走把我们的房梁子给掀了。
毕竟马道长这里本来拢共就几间房,前几年更惨,窗户还是用旧报纸糊的,也就是后来燕青林给他换成不锈钢玻璃窗户,要是被姓羊的给造了,我跟马道长只能望着房梁子没辙了。
等见到刘望那个老登之后,我就立刻揭露真相说贾大师是怎么惨死的,到时候姓羊的爱咋暴走咋暴走,最好把那些驴劲儿全都使在刘望身上。
我被雷劈了之后睡了整整一天,马道长中午的时候就背着箩筐从山上下来了,箩筐里装着满满当当的草药。
看着马道长顺手把箩筐放到外屋地,我真有点儿想打地洞了。
“师父……”我腆着脸凑过去,他要是气不过打我几顿就打我几顿呗,只要不把我打死,下多重的手,我都当他是给我挠痒痒呢。
“师父我真错了,不是我忤逆不孝,是那个刘老登真的有前车之鉴。我真怕您是他假装的。您怎么打我骂我都行。”
我像是个尾巴似的,马道长走到哪儿,我就跟到哪儿。
但是马道长就把我跟当成空气似的,干啥都目不斜视的,完全不搭理我。
他冷着脸坐在马扎上搁旁边洗灵芝,我蹲在他身边一边看他的脸色……其实完全看不出来。
因为马道长的脸还没消肿,跟猪八戒也差不离了。
当时我是奔着抽死刘老登那丫得劲儿下的手,好几个月的木头真没白劈啊,我好悬几巴掌给我们马道长给抽劈叉了。
“好大的灵芝啊。”我继续凑过去说,“师父,我来帮你泡吧!这水拔凉拔凉的,可别把一代天师的手给洗秃噜皮了。”
马道长沉着脸把水盆放到了旁边,背对着我仍旧没有开口。
唉,看来这回他老人家被我气的不轻,都不想搭理我了。
“师父,我给您跪下了!”我二话不说跟个蛤蟆似的趴在他腿边,主打一个死皮赖脸,“我给您五体投地的跪!我三百六十度的跪!您看我不顺眼,就抽我两巴掌!别不搭理我啊,我就您这一个亲师父啊!您要是不搭理我,我可咋整啊呜呜。”
“唉。”马道长无奈的叹了口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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