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杯热茶在这里晃!
孙言一记得,这霍太太不是爱霍云深爱到骨子里吗?据说倒追了很多年。
等等…
孙言一闻到了药香味,宋景棠手里端着的不是一杯热茶,而是刚刚热过的一袋中药。
宋景棠已经把那碗中医递给了孙言一。
“把这药给霍先生喝完,他会舒服不少。”宋景棠仍穿着睡衣,只裹了一件素色的披肩,长发柔柔地垂落。她整个人散发着幽宁淡然的气质,莫名有种让人静下来的力量。
宋景棠接着问,“孙医生,你会针灸吗?”
“…会。”
宋景棠又递给他一个针灸包。
“等霍先生喝完药,你分别用里面半寸、一寸和两寸半的银针,按照距离胃由远到近的顺序,扎进他经络郁结的那几个穴位。”
宋景棠说完,见孙言一半信半疑地望着自己,没敢伸手接。
她轻声开口,语气淡得听不出情绪:“我从十二岁开始就替霍云深照顾他的身体了,没人比我更了解他的病。送他去医院没用的。”
“……”
最后孙言一咬了咬牙,还是选择信任宋景棠。
因为他很清楚,就霍云深那个脉象浮乱的程度,送去医院,还真就未必有用。
倒是不至于要命,但足够折磨得他半死不活好一阵了。
孙言一拿着宋景棠递来的医药包,端着她热好的药转身上楼,走到转角,他忍不住朝下望了一眼。
宋景棠人已经从楼梯口走开了,走向厨房,被挡住,单薄的身影浸在溶溶月色里,好像风一吹就会随月色散了。
“……”
孙言一克制地收回视线,快步走向书房。
宋景棠停在厨房,拉开了一侧角落的方格柜门,里面是一个小小的冰柜。
还是她五年前购置的。
里面装着十几袋药,分了三种包装,都是她为霍云深准备的。
五年前,她临盆的前几天就担心会出什么意外,她记挂着霍云深的身体,担心她要是真的不在了,他因为伤心难过,旧病会复发。
毕竟胃,是最受情绪牵连的。
所以她特意找熟悉的药房,一次性付了十年的药钱,让他们按照三个药方,每个月分别熬制五袋药,定期往别墅里送。送来新的,就把旧的扔了。
现在看来,她纯粹是想太多了。
莫说她成了植物人,就算她五年前死在生产当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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