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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瑶……”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嘶哑。
他想说——“你还有我,”
他想说——“我可以给你一个家。”
可划到嘴边,却变成了:“天太冷了,回去吧。”
阿瑶转过头来,鎏金的眸子直直看着他,像是能猜到他要没有说出口的话。她忽然笑了,笑得有些恶劣:“林涧,你刚才是不是想说什么肉麻的话?”
林涧耳根微红,嘴上反驳:“没有。”
“真的?”阿瑶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并不存在灰尘,转身往回走。
林涧哑声失笑,他一把攥住她的隔壁。
阿瑶也看着他,她的声音带着某种压抑的情绪:“林涧,如果有一天……”
“阿瑶?”林涧声音低沉,眼里带着戏谑的笑意,“如果有一天什么?”
阿瑶轻轻挣开他的手,轻轻叹了口气:“……算了,以后再说。”
她终究没问出口。
不是不敢,而是不能。
现在的她,连自己的命运都无法掌控,又怎么敢给他期待,许诺他一个未来,何况他妹妹可能是因为付生才……
有些话,不说,不代表不残忍。
说完,她转身大步离开,背影潇洒,仿佛刚才那一瞬间的脆弱的从未出现过。
林涧站在原地,望着她的背景渐渐消失在游廊尽头,唇角勾起一抹苦笑。
第一次,就被扼杀在萌芽了?
阿瑶回到房间时,喜婆婆正坐在床边发呆,见她回来,老太太浑浊的眼珠一亮。
“丫头,回来了。”喜婆婆声音沙哑,“你打听到了你师父的下落没有?”
阿瑶摇摇头。
自从喜婆婆告诉他生死刀,她就第一时间联系师傅了,可那人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遍寻不到。
那一年,阿瑶八岁。
她被一群孩子欺负,骂她是没爹没娘的野种,还将她反锁在村头的破庙里,那天雪很大,她裹着棉袄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已经被关了半天了,她嘴唇都冻得发紫。
直到那个师父出现。
他披着一个军大衣,破门而入。阿瑶警惕地抬头,看见一双幽深如古井的眼睛,冷冽、沉静,却又带着某种难以言说的复杂。
“小丫头,”他蹲下身子,声音低沉,“想不被欺负吗?”
阿瑶死死地盯着他,不说话。
老师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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