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章点点头,他从抽屉里拿起一叠钞票:“这些钱,够你去外面的置办个小院子,安安稳稳过完后半辈子。”
“我不要!”江红玲一把推开那些钱,“我就算在外面饿死,也不要你的施舍,你看不上我,直说便是。”
“是,”付章叹了口气,“我们不合适。”
那天后,付章又出门了。
再怎么说,她也是女人,被人戳破心事,还顺带拒绝了,面子日子都没了。江红玲回屋大哭了一场后,收拾收拾包袱,去和秦霜告别。
秦霜关切地问:“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
江红玲摇头。
“那是,大哥说重话了?”秦霜笑着说,“他那人面人心热,就是就是嘴笨,容易得罪人。”
江红玲又瑶瑶头。
见江红玲还是摇头,秦霜突然恍然大悟:“你该不会…看上他了?”
“你也觉得我配不上他?”江红玲声音细弱蚊蝇。
“这是什么话?”秦霜捂住她的手,“感情的事情,哪有什么配不配得上,喜欢就是喜欢。”
这话让江红玲的眼泪又涌了出来。
“到底怎么了?急死人了!”秦霜拍着她的手,“大哥跟锯了嘴的葫芦一样,你怎么也学他?"
江红玲抹着眼泪:“他都知道了.....他给了我一笔钱,让我走。”
秦霜愣住了。
付章和付生虽是双生子,性格却天差地别。这位大伯年过四十仍未婚配,她也帮忙物色过不少人,都被婉拒了。
可自从带回江红玲,付章回家的次数明显多了,每次还总带些女儿家喜欢的小物件,每次都是她一份,江红玲一份。
秦霜原以为铁树终于要开花,没想到……
“你真要走?舍得吗?”秦霜轻声问,“大哥待你和别人是不一样的。以前他一年到头不着家,现在月月都回。那些小玩意儿,分明是特意给你带的。”
这番话点醒了江红玲。
她想起去年冬天手生冻疮,付章又是买药膏,又是找偏方,硬是治好了她的手。
那样的关切,他从未给过别人。
那一刻,她下定决心:即便不能相守,也要在付家守着他。
变故来得猝不及防。
几天后,付章醉醺醺地回来,吐得天昏地暗。江红玲替他擦脸时,他突然抓住她的手腕:“红玲,你没走?”
说完便一头栽在床上,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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