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雪扔下父子俩去了厨房,砂锅里正煨着银耳雪梨汤,盖子被热气顶得砰砰响。
儿子体质燥热,一到秋天就容易上火,以前这个季节,林涧在家的时候,倪瑞雪总要煲些雪梨汤给他去燥。
她熄了火,盛了两碗放进黑金错黑的托盘里,端了出来。
见儿子和丈夫一人一边坐在沙发两侧,差点笑出声:“我说你们父子俩都是犟种,儿子和老爸哪有隔夜仇的,大林快跟你爸说两句软话。”
林涧接过母亲拿过来的汤,用调羹舀了口,迫不及待的送进了嘴,一下烫得舌尖都麻了,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
“毛躁,从小到大做事不考虑后果。”林镇南可是找到由头了,又将话题引到了林涧退役的事情上,“当初一意孤行要退役,去干什么劳什子救援,有什么前途,你看看你现在和无业游民有什么区别?”
林涧也来了气,当下就顶了回去:“收起你那一套专制独裁,什么叫有前途,三百六十行还分什么高低贵贱,不都得有人干?”
“我看您是在上面呆久了,不知人间疾苦。”
这话着实说得有点重了,林涧又嘴快,倪瑞雪想打断都来不及,林镇南将碗“啪”地摔在桌子上,起身上了楼。
倪瑞雪拍了把儿子:“你怎么跟你爸说话的,他落下的一身病,不都是早年间抗洪救灾留下的。”
林涧自知说错了话。
他刨了刨头发,一脸懊悔,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从小到大,父子俩一见面就跟那炮仗一样,一点就炸。
“算了。”倪瑞雪叹了口气,父子两这样她都习以为常了。
“你在外面有没有交女朋友?也不小了,该考虑结婚的事情了。”
林涧沉默不语,妹妹的事没了结,他哪有心情找对象:“妈,你知道的,棠棠的事儿……”
“大林,这事都过去了,再说我也从来没怪过你。”
可林涧过不去,妹妹林棠是因为他丢的,他红着眼眶:“妈,也许这回可以了,我想再试试。”
说起丢失了三年的女儿,倪瑞雪也红了眼。
“妈,我答应你,如果这次还找不到,我就回家,到时听你安排,找个工作,结婚生子。”
倪瑞雪张了张嘴,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她也希望女儿能有个消息,最起码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可是这么多年……
自己嘴上劝别人想开点,实际上夜夜难免,很多次梦见女儿在梦里喊妈妈,醒来都是一脸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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