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今天也不怎么了,他突然就多了嘴,好在白穆还算温和。
他又问:“那她去哪里了?”
白穆回:“我生下来的时候她就死了,后来,我爸就把我接回了白家。”
“那她一定很爱你,拼着命生下了你。”
白止眨眨眼,他看电视里演的,妈妈因为很爱孩子,才会为了生孩子送命。
白穆冷笑了声,语气凉薄:“很爱?他倒宁愿不要生下他,不负责任的爸,早死的妈,佛口蛇心的原配,有谁问过他愿不愿意。”
白止忽然沉默了,他好像又惹主人生气了。
“叮咚!”
白穆的手机进来一条消息。
他打开手机看,是那边发来的资料。
阿瑶的户籍资料显示,她随着一个老婆婆生活在洛南城郊,几间红砖瓦房,街坊们都说,她是二十年前被老婆婆捡的。
但她毕竟学的短刀,老话说一寸长一寸强,这种近身格斗,其实不适合身量瘦弱的女生。
她不光学了,还师从莫家刀。
解放后,好多老行当消失了,那些功夫的厉害的老师傅,日渐也都死了,能传承下来的更是凤毛麟角。
那个林涧就更厉害了,特种兵退伍,父亲林镇南是赫赫有名的“铁血司令”,家里还有个参加过越反击战的老爷子。
林涧之前在雪豹突击队服役,行动记录里二十多页涂黑的内容,资料上没写因为什么退役的,但因为这件事,气得他爸抽断了一根皮带,也没改变他退役的想法。
后来,林涧跟朋友合伙搞了个救援队,天南地北地搞救援,这几年在野外救援圈子里名声大起。
还在山上圈了一块地养犬,搜救犬、救援犬养了将近20只。
白穆没想到,遇上这么两个厉害角色。
一个天赋异禀,靠着鼻子就能嗅到尸气,另一个更了不得,军三代,背景雄厚。
不过,他倒是好奇那人会怎么做,白穆突然笑了起来,有的看戏了。
*
暮秋的阳光切进院墙,将小院劈成明暗两半。
男人身形高大,肩宽窄臀,脚上穿着军靴,撸起的袖子露出半截健壮的小臂,他将肉块扔进铁桶里,不一会拎着个铁皮桶去了狗舍。
林涧打开铁皮栅栏,将肉倒进了狗舍的食盆里,用铁钩敲击着食盆。
几十几狗狗齐齐刷刷坐定,疯狂地摇着尾巴。
“开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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