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处,染血的蕾丝内衣剥离时,他的手倏地弹了回来。
女人的皮肤在光亮下泛着瓷白的光。
消毒棉触上伤口的一瞬,昏迷中的人忽然弓起腰肢,破碎的呻吟无意识地从她齿间溢出。
“忍忍!”他从牙缝挤出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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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纤细的腰肢紧贴着他的胸膛,后背的温度烫得灼人。沾着酒精的纱布再一次压进创口时,掌心不可避免地触上她的左胸。
林涧手一僵。
止血绷带缠到第三圈时,对方忽然醒了过来,她一把揪住他的手:“别碰我!”
气音未落,又陷入昏迷。
林涧僵着脖子打好最后一个结,将人背起时,他腰问伤口传来撕裂般的剧痛,速干衣黏腻地贴在身上,混合着他的血和汗。
林涧听着自己沉重的呼吸、和背上人微弱的气息,突然觉得很荒谬,这疯女人刚才还想要他命,现在却半死不活的趴在他背上。
回到大本营时,暮色已沉。
“不是吧?你怎么搞成这副狼狈的样。”好兄弟季爻眼睛睁的溜圆,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我说,你怎么也捡了个人回来。”
林涧绷紧下颌线,腰腹的血迹已经干涸成暗褐色,他刚要开口,远处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他眯眼打量着来人。
那个穿着冲锋衣的男人几乎是扑过来的,林涧眯起眼睛,是那辆五萎宏光的司机,真是见鬼,这人就是和他背上的疯女人一伙的。
“阿瑶!“齐福声音发颤,手指悬在半空不敢碰她,“都怪我冒进……”
季交挑眉:“哟,认识?”
“六门齐家,齐福,“齐福抹了把脸转向林涧时突然站得笔直,“多谢你救了我朋友。”
林润微微颌首:“林涧!”
齐福看向救人的男人,他一身血污,脚边跟着一只穿护甲的黑狗,身后还有一个五花大绑的野人。
大概三十岁左右的年纪,黑色冲锋衣,军靴,脸部的轮廓利落分明,细看眉毛里有道浅浅的疤。
一身正气,板板正正的。
林涧指了指背后被捆成粽子的野人:“你朋友伤得不轻,虽然伤口我已经处理过了,还是建议你找专业医生看看。”
齐福倒吸一口凉气。
野人脸上那个血窟窿还在渗血,阿瑶肩头的绷带已经浸透,这分明是两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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