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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裹小脚的老妇女,怎么给我军送草鞋,怎么评上五保户”,像魔咒一样在她脑子里盘旋,让她又怕又恨。
这何雨柱,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些陈年旧事的?
难道他背后有人指点?
还是说,这小子以前都是装傻,现在才露出真面目?
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
她一辈子要强,何曾受过这等奇耻大辱!
她越想越气,越想越怕。
何雨柱现在摆明了是要跟她死磕到底,单凭她一个孤老婆子,怕是顶不住。
她眼珠子一转,寒光一闪,想到了一个人——秦淮茹。
对,秦淮茹!
秦淮茹现在名声是臭了,可她不是还有贾张氏那个泼妇撑腰吗?
贾家现在也是恨毒了何雨柱,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她要是能把秦淮茹拉拢过来,让她给自己当枪使,再许诺些好处,何愁斗不过何雨柱那个小兔崽子?至少,也要让他不得安宁!
想到这儿,聋老太太一咬牙,又颤巍巍地站起身,朝着贾家走去。
贾家屋里,此刻正是一片愁云惨淡,夹杂着贾张氏尖利的咒骂。
贾张氏坐在炕沿上,指着秦淮茹的鼻子骂骂咧咧:“我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个丧门星!偷鸡不成蚀把米!现在好了,全院都知道你那点破事,以后我们贾家的脸往哪儿搁?棒梗以后怎么做人?你这个不下蛋的母鸡,还败坏门风!”
秦淮茹低着头,默默地流眼泪,任由贾张氏的唾沫星子喷在脸上,一句话也不敢反驳。
她心里也是悔不当初,本以为能借着李怀德拿捏何雨柱一把,谁知道反被将一军,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
何雨柱那冰冷的眼神,让她现在想起来都打寒颤。
“哭哭哭!就知道哭!都是你这个当妈的没本事!”贾张氏越骂越来气,伸手就要去拧秦淮茹的胳膊。
就在这时,门帘一挑,聋老太太拄着半截充当临时拐杖的烧火棍,走进来。
“哟,老太太,您怎么来了?”贾张氏一见是聋老太太,骂声戛然而止,脸上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心里却在犯嘀咕,这老虔婆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莫不是来看笑话的?
还是说,也被何雨柱那小畜生给气着了?
聋老太太也没搭理她那副嘴脸,径直走到炕边,看着形容憔悴、双眼红肿的秦淮茹,重重叹口气:“淮茹啊,老婆子我今儿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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