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会说那一带一些地方的方言。
放下电话,季宇宁的心里仍然还有些激动。
他知道这位茹主编是谁了,这就是写百合花的那位女作家。这可是一位很有名的女作家。
来自前世的他自然也知道上沪文艺在文学界的地位。
上沪文艺的前身就是上沪文学,这家杂志创刊于1953年。1953年1月至1959年9月,刊名为文艺月报。1959年10月至1963年12月,改称上沪文学。1964年1月至1966年5月,与收获杂志合并,刊名为收获。后来上沪文艺一直有着‘小收获’之称。
所以,收获和上沪文学是属于同根并蒂,缘分深厚。
1977年10月,上沪文学在沪上老牌文学刊物中率先复刊,主编仍是那位巴老爷子。
彼时那十年的影响尚未肃清,上沪文学的编辑们认为旧的刊名仍然存在风险,反复讨论后定刊名为上沪文艺。
其复刊号上的发刊词称:“鼓励艺术上不同形式和风格的自由发展,提倡艺术上不同见解的自由争论。我们首先要求作者创作出反映我们这个伟大时代的作品来。”
所以上沪文艺对于文学作品的宽容度还是很高的。
季宇宁记得,前世在1979年1月,上沪文艺又改回原名上沪文学,后来就一直沿用下去,直到季宇宁穿越的时候,也没有再改名。
就在季宇宁还在想着为上沪文艺投稿哪一篇小说的时候,上午的第2个电话又来了。
这次的电话是本市来的电话,是京城文艺打来的电话。
对方同样也是个上岁数的女同志,自称是京城文艺小说组的组长,叫周艳茹。
她来电话的目的同样也是约稿。
她说季宇宁投给京城文艺的两篇散文已经过稿被采用。这两篇散文主要写的是季宇宁在插队中的生活,她认为写的非常有特点,非常出色。
她希望季宇宁能够继续为京城文艺投稿,另外她还有一个想法,京城文艺准备搞一个知青生活的专刊,希望季宇宁能为这个专刊继续写一些关于知青生活的散文或者小说。
所以她觉得季宇宁最好近期能够来编辑部一趟,大家面谈一下。
季宇宁想了想,当即就答应下来。他下午有时间,他和周组长约好,今天下午就过去。
在他的眼中,京城的文学刊物中,京城文艺是仅次于人民文学的一家杂志社,它和人民文学的关系也有点像上沪文艺和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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