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承认任何一点感情,她就完了,而他也会——
但他还有身份,还有职称,还有不能崩坏的人设。
所以他沉默,所以他切割。
他不是不痛,只是他习惯了,把痛写成标点符号,藏进句与句之间。
「对不起。」他低声说。
可那声音,连他自己都听不见。
她离开校门口时,没回头。
有人说:离开一段关系,最困难的是不带走希望。
但她带走的,是那一页诗。
是她心里最後一块,还没腐烂完的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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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夏搬家的那天,寒流突然来袭,台北街道上有了久违的雾气。
她发烧了,剧烈呕吐了一整晚,妈妈以为是水土不服,她什麽都没解释,只是抱着腹部缩在床上,一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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