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沈微婉最后扫了眼散落着跳蚤粉的太师椅,满意地吹了声口哨,一行人消失在夜幕中。
次日辰时,"淑女学院"的梆子声刚响过,十几个锦衣华服的小姑娘捏着帕子走进教室,刚想请安,就有个圆脸蛋的小姑娘举手:"嬷嬷,奴婢渴了。"
王嬷嬷拄着枣木拐杖走进来,三角眼扫过众人:"渴了自己打水洗漱!难道要嬷嬷喂你们?"
小姑娘瘪着嘴去了后院,拎着铜吊桶打了水,刚凑到唇边就"哇"地吐了,黄水溅了满地:"呸!这水咋跟茅厕里的一样臭!"
"什么?"王嬷嬷咯噔一下,亲自去井边打了桶水,刚凑近就被熏得后退三步,脸涨得像紫茄子:"天杀的!哪个挨千刀的往井里倒粪水!"
教室里顿时炸开了锅,姑娘们纷纷捏紧鼻子,有娇弱的已经开始干呕。王嬷嬷气得拐杖直戳地,正要骂人,突然"哎哟"一声跳起来,手忙脚乱地抓屁股:"痒!怎么这么痒!"
她这一抓,太师椅上的跳蚤粉全扬起来,钻进她的褙子里。"啊——!"王嬷嬷在教室里上蹿下跳,发簪都抓掉了,花白的头发披散下来,活像个疯婆子。
"嬷嬷!我脖子也痒!"
"我的脸!好像被虫子咬了!"
小姑娘们纷纷中招,坐垫里的跳蚤顺着裙摆往上爬,被咬得满地打滚。有的伸手去抓,却摸到发间的桂花头油里掺着的跳蚤粉,越抓越痒,精致的妆容花成一片。教室里哭喊声、抓挠声、桌椅碰撞声响成一片,活像个被捅了的马蜂窝。
就在这时,隔壁亲王府的墙头上冒出三个脑袋——沈微婉抱着哇哇,坑坑站在她旁边,手里举着个纸卷的喇叭筒。
"喂!王嬷嬷!"沈微婉对着喇叭筒大喊,声音传遍整条巷子,"我院送的'早茶'可还合口味?"
王嬷嬷抬头看见墙头上的人,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沈微婉尖叫:"沈微婉!你这个毒妇!竟敢往井里倒粪水!"
"毒妇?"沈微婉笑得前仰后合,怀里的哇哇也跟着拍巴掌,"比起你带人砸我院子,这叫以礼相待!想抢我院生意?先学会喝粪水、跟跳蚤共舞!"
坑坑举着喇叭筒喊:"对!想坑人,先吃三斤屎!"
围观的百姓早就挤在巷口,看见王嬷嬷披头散发抓痒的模样,顿时笑倒一片。有调皮的小厮指着她喊:"快看!王嬷嬷跳'抓痒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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