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发髻里缝辣椒面荷包,保证一低头就喷嚏不断,比念佛珠还灵验。"
"那多没意思,"沈微婉挑眉,从他袖中抽出半块桂花糕塞进嘴里,糕体松软,甜香混着残留的辣味,"要坑就得坑得明明白白——比如在她们鞋底粘辣椒面,走一步打个喷嚏,跟踩了炮仗似的,多喜庆!"
两人说笑着上了鎏金马车,春桃从食盒里拿出串糖葫芦,糖衣在阳光下晶亮如琥珀:"小姐,这是殿下特意绕路让王大爷做的,说给您解辣。"
沈微婉咬下颗山楂,酸甜的汁水混着辣椒的余韵在舌尖炸开,却觉得格外爽口。她看着萧煜替她挑去发丝上的柳絮,忽然想起前世此刻,自己正被柳氏锁在房里,被逼着绣那件粗糙的嫁衣,针针扎进指尖,血珠染红了劣质的缎面,却连哭都不敢出声。如今却有个人愿意陪她胡闹,替她挡下所有恶意,鼻尖忽然有些发酸。
果然,不出半日,试衣间"辣椒面事件"就像长了翅膀,飞遍京城大街小巷。 茶馆酒肆里,说书先生唾沫横飞地讲着"七皇子妃智斗酸货",街头巷尾的百姓嚼着舌根,编出了更鲜活的段子:
"刘小姐,林小姐,
想砸场子耍阴招,
怀里揣着脏水瓢,
哪知遇着辣椒炮!
阿嚏阿嚏连成串,
红鼻红眼像猴狲,
七皇子妃哈哈笑,
下次再敢来报到,
直接送你去喂猫——
不,送你慈幼院当嬷嬷,
天天给娃洗尿布!"
沈微婉坐在撷芳院的葡萄架下,听着墙外孩童们拖着长音唱和,晃着腿对剥荔枝的萧煜道:"殿下,你说他们怎么不编得更押韵些?'送你去喂猫'多普通,该说'送你去慈幼院教孩子唱山歌,顺便洗三百块尿布'才对。"
萧煜闻言失笑,将雪白的荔枝果肉递到她嘴边,指尖擦过她唇角:"你呀,就没个正形。"他看着她含住果肉时亮晶晶的眼睛,忽然放柔了声音,"明日就是大婚,还想怎么折腾?"
沈微婉含着荔枝,眼睛弯成了月牙:"我想在喜轿里藏串鞭炮,等拜堂时'嘭'地炸开,吓太后老人家一跳!"
"胡闹!"萧煜弹了下她的额头,眼里却没半分怒意,只有化不开的温柔,"想藏鞭炮不如藏辣椒面,保证拜堂时没人敢靠近你,连喜娘都得戴着面纱伺候。"
"还是殿下懂我!"沈微婉笑得眉眼弯弯,阳光透过叶隙落在她发间,像撒了把碎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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