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蛇入兜’,比上回整治婶娘的‘五谷洗手’还妙三分。”
沈微婉歪头看他,眼尾弯成月牙:“殿下谬赞,我只是……手滑罢了。”
宫宴不欢而散。沈微婉乘上回府的马车,刚掀开车帘一角,就看见萧煜骑着白马等在宫墙下的柳树旁,手里晃着串红彤彤的糖葫芦,糖衣在夕阳下亮晶晶的。
“殿下又来当‘护花使者’?”沈微婉探出头,故意板起脸,“不怕御史大夫参你一本,说你私会外臣之女?”
萧煜翻身下马,走到车旁,将糖葫芦递入车内:“本王听说某个人在宫里大闹一场,把安小姐的裙子变成了蛇窝,特意买了甜食来给你压惊——免得你晚上做噩梦,梦见满床的银环蛇。”
沈微婉接过糖葫芦咬了一口,酸甜的汁水在舌尖炸开:“殿下消息倒是灵通,比八百里加急的军报还快。”
“那是自然。”萧煜挑眉,忽然从袖中掏出个巴掌大的锦缎小袋,上面用金线绣着小小的避蛇符,“这个给你。”
沈微婉打开一看,是干燥的雄黄粉,散发着淡淡的药香。“防蛇用的,”萧煜言简意赅,指腹蹭过她指尖,“安国公府最近从南边进了批毒蛇,说是要养在花园里驱虫,你收着防身。”
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缠在青石板路上。沈微婉捏着温热的锦袋,忽然想起前世雪地里的冷,鼻尖有点发酸:“多谢殿下……总是让你费心。”
“跟本王客气什么?”萧煜伸手,替她拂去鬓边被风吹乱的碎发,动作自然得仿佛演练过千百遍,“明日陪本王去西市,听说新开了家蜜饯铺,山楂做得格外酸——正好配你这张能把毒蛇说晕的嘴。”
“殿下这是夸我,还是损我?”沈微婉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不过山楂要又酸又甜才好吃,就像……”她顿了顿,没说下去。
“就像什么?”萧煜追问,目光灼灼。
“就像殿下手里的糖葫芦呀。”沈微婉低头咬着山楂,掩饰发烫的脸颊。
三日后,安如玥“裙兜藏蛇”的笑话传遍京城大街小巷。说书先生甚至编了段《贵女裙底藏毒蛇》的段子,在茶楼里说得绘声绘色。可安国公府却放出风声,说是沈微婉嫉妒安如玥得宠,故意将毒蛇塞进她裙兜,心肠歹毒堪比蛇蝎。
春桃气得在屋里直转圈:“小姐!安如玥太不要脸了!现在外面都传您是‘毒心嫡女’,连隔壁王妈妈都不让她家闺女跟您玩了!”
沈微婉正在给假山旁的蛇莓浇水,闻言冷笑一声,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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