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账,眼底寒光一闪,“省得她整天动手动脚想拿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正说着,老管家拄着拐杖进来了,手里拿着一本账册:“大小姐,这是这个月各院的用度账,二夫人那边……”他顿了顿,压低声音,“又多报了二十两胭脂水粉钱。”
沈微婉接过账册,指尖划过柳氏的名字,冷笑道:“二十两?她上个月才从库房顺走两匹云锦,当我不知?”她将账册递给春桃,“收好,以后每笔账都给我记清楚了,等攒够了数,一起跟她算。”
老管家躬身行礼,欲言又止:“大小姐,二夫人刚才在账房大发脾气,说……说要找您算账。”
“算账?”沈微婉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正好,我也想跟她算算‘五谷净手礼’的误工费——每次搓手,我可得损失半盆金贵的谷子呢。”
老管家看着眼前这位谈笑风生的大小姐,想起她幼时被柳氏哄得团团转的模样,忍不住感慨:“大小姐真是长大了。”
沈微婉看着老管家欣慰的眼神,心中微动。她将账册放进暗格,又拿出那卷前世的库房清单,指尖划过“赤金步摇”四个字:“老管家,守住库房,就是守住将军府的根。”
老管家郑重颔首,转身离去。沈微婉走到窗边,望着柳氏院落的方向,低声道:“柳氏,三次搓手礼,算是给你个教训。下次再敢打步摇的主意,我就让你尝尝什么叫‘金贵’的代价。”
春桃抱着一捧晒干的苍耳进来,神秘兮兮地说:“小姐,您要的‘痒痒草’又找来了!这次还混了些带刺的野蔷薇,保证痒得人抓心挠肝。”
沈微婉眼睛一亮,接过苍耳就往那件粉色纱裙的里衬塞。这裙子是沈若柔去年“好心”送她的,如今裙摆的暗褶里已经缝满了草屑,再加上这些带刺的苍耳,足够让那位好堂姐在春日宴上“风光”一把了。她指尖灵巧地穿过纱裙,将苍耳的尖刺藏进针脚里,嘴角勾起狡黠的笑:“春日宴快到了,也该让好堂姐尝尝‘借衣’的滋味了。”
春桃看着她飞针走线的手,忍不住问:“小姐,您说二夫人这次会不会学乖,不敢再来了?”
沈微婉手下一顿,想起柳氏三次被搓手的狼狈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她?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不过……”她瞥了眼廊下的陶盆,“下次再来,我得准备个更大的盆,多放点‘金贵’的东西,免得她觉得我招待不周。”
主仆二人正笑闹着,窗外突然掠过一道黑影,正是柳氏派来的探子。沈微婉眼神一冷,却只当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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