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由挡回去了。”
“做得好。”沈微婉赞许地点头,“以后凡是柳氏要动库房的东西,没有我的手令,一概不许给。”
“是。”老管家看着眼前这位大小姐,心中感慨万千。短短几天,她就像变了个人,不仅守住了赤金步摇,还让二夫人吃了两次瘪,连库房的钥匙都牢牢握在了手里。
老管家走后,沈微婉把钥匙放进一个暗格里,又拿出前世记忆里的库房清单,对照着老管家给的账目,一笔一笔地核对。柳氏克扣的每一笔钱,她都要记清楚,将来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春桃抱着一捧晒干的草屑回来时,正看见沈微婉对着账本皱眉。她把草屑放在桌上,小声问:“小姐,还在看账呢?”
“嗯。”沈微婉头也不抬,“柳氏这几年贪了不少,得想个办法让她吐出来。”
春桃看着桌上的草屑,又看看账本,突然说:“小姐,要不咱们也给二夫人设个‘搓手礼’?让她把贪的钱都搓出来?”
沈微婉闻言,忍不住笑了出来:“你这脑袋瓜子,跟我越来越像了。”她放下账本,拿起草屑,“先解决了沈若柔再说。春日宴上,有她好戏看。”
夜深了,沈微婉点着油灯,一针一线地把草屑缝进粉色纱裙的里衬。春桃在一旁打着哈欠,帮她递针线。
“小姐,您说二夫人今晚会做噩梦吗?”春桃小声问。
沈微婉手下一顿,想起柳氏被搓手时那副龇牙咧嘴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肯定会。说不定还会梦见满屋子的石子追着她跑呢。”
主仆二人低声笑了起来,窗外的月光洒进屋里,映着她们忙碌的身影。谁也没注意到,院墙上闪过一道黑影,很快又消失在夜色中。
第二天一早,柳氏派人送来帖子,说自己“染了风寒”,春日宴就不去了。沈微婉看着帖子,冷笑一声:“怕了?晚了。”
她把粉色纱裙交给春桃收好,又叮嘱了几句。春桃连连点头,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走吧,”沈微婉站起身,理了理衣襟,“咱们也该去准备准备,赴这场‘好戏’了。”
春桃跟在她身后,心里充满了期待。她知道,自家小姐这次去春日宴,肯定又能让那位二小姐吃个大亏。
而此刻的沈若柔,正对着镜子试穿新做的月白襦裙,心里盘算着如何在春日宴上让沈微婉出丑。她完全不知道,一件缝满草屑的粉色纱裙,已经为她准备好了“惊喜”。
京城的春日宴,即将上演一场新的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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