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到底是什么玩意。”
赵伯耕一脸莫名其妙,打开一看却是浑身一凉。这又是蝎子、蜈蚣、又是蟾蜍、五色豆的,这方子当真能坐胎,这怕不是要害命吧?
赵灵姝蔑笑,“我娘之前用过的方子更离奇。什么蚯蚓、首乌,蚂蚱,乱七八糟什么玩意儿都有。爹你见谁家求子,是用这些玩意儿的?我看祖母根本就没想让我娘再怀孕,她巴不得我没有弟弟,好让你们过继二房的堂弟当嗣子。”
“嗣子”二字一出,可算是捅了赵伯耕的心窝子。
赵伯耕顶天立地一男的,模样英伟俊逸,很是潇洒倜傥。
即便人过而立,在仕途上也没什么进展,但他好歹是个侯爷。
身上披着这身皮,他就是堂堂的二品勋贵,即便是在大朝上,他也有一席之地。
都说权利是男人最好的医美,对于赵伯耕来说,这句话最适用不过。
有了这个侯爷头衔,他走出去也是矜贵雍容,受万人追捧。可若这伟丈夫不能生儿子,那对赵伯耕来说,打击就太大了。
他是铁了心要生个儿子出来的,不管用什么办法,必须得有自己嫡亲的血脉。至于过继,这事儿想都不用想。
赵伯耕怒而拍桌,“这事儿你从哪里听来的?”
“赵灵溪说的啊。”赵灵姝悠悠然道:“昨天我说你和我娘若真不能给我生个弟弟,我就不嫁人了,我招赘在家,给你们生孙子。”
赵伯耕当即摆手,“这事儿你想都不要想。咱家又不是那穷苦百姓家,又不是不讲究的商贾人家,留你一个姑娘家继承爵位,传出去闹人笑话。”
“我没说要继承爵位啊,我只说我招赘在家,给你生个孙子,让你孙子来继承你的爵位。”
赵伯耕一脸不耐烦,“这事儿以后再说,你继续说嗣子的事儿。”
“你不乐意听,我还不乐意说呢。”赵灵姝又添油加醋,将昨天赵灵溪的话重复一遍。
末了还不忘总结,“她一个小孩儿家,她懂什么叫过继?指定是祖母、二婶,或是二叔说起过,她就把这事儿记心里了。爹啊,你看看,这就是你至亲的娘和兄弟。你在朝前给咱们家拼杀挣前程,他们一个两个在后边拖你后腿不说,还想将这传给嫡长子的爵位也弄到手,他们真是好黑的心啊。”
赵伯耕的脸臭的啊,简直跟在恭房里腌制过一样。
他呼哧呼哧大喘着气,胸膛都要气炸了。
显然,任谁知道有人惦记着自己屁股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