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顾东言怀里撒娇,“这是二哥给我买的糖葫芦!”
“二哥最好了,二哥天下无敌超级第一好!”
顾东言用手指轻轻点了点顾东韵的鼻尖,随后把她放下,对着一旁的宋张说:“宋叔,父亲此刻是在书房吗?”
“是的公子,老爷此刻正在书房等着您。”
宋张点了点头,摆着一副死鱼眼模样的臭脸。
自从上回在北境战场上受了伤,宋张就一直是这副模样,闵夫子诊治的时候曾说过,若无意外,宋张此后无法再做出其他表情。
他因此从战场上退了下来,不知何故成为了随安王府的一位管家。
“我知晓了!”顾东言点了点头,迈步朝书房走去。
随安王府的老爷自然是随安王,年过四十,正是闯荡的年纪,不日就要领旨戍边。
北境荒凉,而大凉铁骑虎踞边境,顾东言一点儿都不看好他老爹,故而才有苦海在问道中编织了随安王于战场中战死一事。
但戍守边疆自古以来都是皇室子弟该有的职责,顾东言虽然担忧,却也无力更改事实。
他今日找父亲是为了别的的事。
咚咚咚!
顾东言站在书房前轻轻敲了三下门,屁股后面跟着一个小尾巴,一手抓着他的衣角,一手拿着糖葫芦吸溜个不停。
“进!”
书房内传出沉厚的声音,顾东言应声推门而入。
“父亲!”
顾东言朝随安王顾长河拱了拱手,而后垂立于书桌一侧,顾东韵有样学样,小小的人儿在顾东言身边站得笔直,只是眼睛时不时看向手中的糖葫芦。
“嗯?你怎么把妹妹也带过来了?”
顾长江放下手中书卷,露出一张极为阳刚之脸,周身却萦绕书卷之气,又恰似一位风度翩翩之儒将。
“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东韵自幼聪慧,让她听上一听也是无妨!”顾东言淡淡说道。
听到二哥夸她,顾东韵挺了挺鼓鼓囊囊的小肚子,表示自己非常靠谱,着实令人忍俊不禁。
“也是确实不是什么要紧的事。”
顾长河噙着笑,又摇了摇头,“我方才收到你们院长的书信,说你在从西牛贺州来的那秃驴布下的问道中表现出色,他把赢来的苦海当做添头赠了给你。
可有此事?”
“确有此事,但并非表现出色……”
顾东言先是应下,而后将手腕上一串的乳白色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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