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荷再说不出话来了,因为他的手指就着花心的湿腻长驱直入,空旷许久的幽径被撑开,瑟缩着含住那根漂亮纤长的手指。
他轻轻捣弄两下,风荷的腰肢软了,娇娇地靠在他身上,答道:“一根。”
“说对了,聪明的女郎。”风荷还没得意,又听见他问:“是左手,还是右手?”
“女郎猜不到吗?”他轻笑,手腕抽动,来回抽插数下,直插得她软声哼哼。
“女郎说对了。”他奖励似的揉了揉上方圆鼓鼓的蕊豆,勾着小穴涌出一汩清液,风荷舒服地扬起雪玉一样的脸颊。
她不说,他的手指便不一动不动,初初被撩起情欲的小女郎哪里肯,索性放开了背在身后的手,撑在他的腿上,晃着雪臀主动去吃他的手指。
女郎就是这样娇气,不舒服了会哭,舒服了也会哭。
“女郎怎么知道的?”
卫漪失笑,“被女郎看穿了,女郎这般聪慧,那这个奖励,便由女郎自己来想吧。”
她只是侧过脸,轻声道:“明日也陪着我好不好?”
“姐姐……”他瞧见她眉目间清婉的惆怅,心痛难抑。“我不离开女郎,日后你去哪里,我便跟去哪里,别怕。”
这是奖励,对两个人来说,都是。
他亲亲她,又夸她的身体如何漂亮,说得一向不知羞的女郎都羞臊不已。
风荷悄悄地吸了一下软穴,他果真又喘了一声,又清软又淫靡,像只勾人的小狐狸精似的,她承认自己被勾到了,心里忍不住甜起来。
风荷被他勾引得找不着北,心尖都快沁出蜜糖来,忍不住道:“你不是小乖狗,你是只小狐狸。”她用双手撑在他的肩上,随后晃起雪臀,上下吞吐起来。
风荷被哄得心花怒放,动作幅度也渐渐大了起来,雪白柔软的臀肉漾出一道柔波,艳红湿润的软穴裹着粗大的性器含弄,几乎要被撑出透明的颜色,既可怜又可爱。
他揉了揉她的腰,温柔道:“嗯,姐姐做得很棒,可是再弄下去,腰会难受的。”
她说着,还用下身去吸他的性器。
硕大的蟒首抖了一下,撞在小穴上方的蕊豆上,一阵酥麻从那处漾开,风荷嘤咛一声,身子愈发动情。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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