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荷是一个时辰之后醒来的,觉得在人家家里睡着很不好意思,于是去向江敏之道了歉。
话都不必说完,只见她眸中含了一汪春水的样子,江敏之便能确定自己的猜测大约错不了了。
“不是朋友是什么?”江敏之见她呆呆傻傻的,就想逗。
“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嗯!”风荷开心地点了点头,全然不知已将自己藏起来的小心思卖了个干净。
“昨天……”
“甜甜的,软软的。”
挽夏酒量要好一些,醒来后便不那么糊涂了,而风荷走路时脚步还是歪的,回去又倒头睡了许久才好些。
她的小情郎去哪儿了?
风荷心里有些失落,明明是他求着要做她的情郎的,可她想见他的时候他都不在,也不知去哪里找他。
她把花摆在了床头的小案上,“也就闻个香了。”
挽夏笑了:“女郎还醉着呢?听清楚我方才说的什么了吗?”
“哈哈哈女郎你果真还傻着呢。”
而到了自己,却像是捧了颗桃子一样乱啃。
让他晕头转向,找不着北才好呢。
后来风荷的确是又睡着了,直到一弯银月高高缀在树梢,她才醒来。窗外吹进来的风添了一丝凉意,风荷意识到,现在已经是深夜了。
才饮完满满一杯茶,便叫人从后面搂住了腰,风荷吓了一跳,一声惊呼尚未出口,就被翻过身子,吻住了樱唇。
他敏感、而不安地吻着她。
风荷被亲得舌尖微麻,怯怯地想躲,却叫他缠着勾回来,缠绵,又极尽贪婪地卷走她口中的甘澧。
呜呜……
躲不开,便只能朝他贴过去,用一双藕臂勾住他的肩,把自己送上去,好让自己不那么被动和难受。
他温柔地拥着她的腰,蹭了蹭她的额头,在她被亲得殷红绮靡的唇瓣上轻轻舔舐,像是拿着羽毛在逗一只懒怠的小猫。
待她回过神来,用手抵住他的胸膛,不满地质问他:“你不听话,为什么走了?”
“罚你不许再亲我了。”现在舌尖还是麻的呢,她委屈地娇声抱怨。
“为什么不可以?”
风荷的手还抵在他的胸口,能感受到他低笑时细微的颤动,于是羞恼地推了他一把,“才不喜欢呢!”
“你做什么呀?”
他从女郎被蹂躏得红肿的唇瓣上离开,附在她耳畔,吻着她敏感的的耳垂,用她喜欢的清冽而柔软的嗓音诱着:“不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