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抓着我不放,我帮你解了药,又让你睡了我的床,醒了可不准怪我。”
风荷推着他的肩,费力地从他身下将被子扯出来,抱着被子去了屏风后的罗汉床上。
又唐突了nv郎一次。
nv郎的手那般柔软温热,将他紧紧包裹在其中……
外间灯烛已经燃尽。尚未散去的墨se中,有浅薄的曙光透过明瓦窗落进来,皎皎离离,铺了风荷一身柔白,冰肌玉骨的nv郎蜷在薄薄的锦被里,像一粒小巧的梨花。
他走到罗汉床前,将裹在被子里的风荷抱入怀中,轻轻放在了里间的床上,熟睡的nv郎忽然偏过头,微张的嘴唇便碰到了他ch0u离的手。
也就是这时,他瞧见了风荷留在腕上的咬痕,深深浅浅地落在肌肤上,朦胧地想起昨日他好像牵着nv郎的手不放。
卫漪轻轻将风荷凌乱的墨发都拢于耳后,每次碰到她莹白温软的肌肤,脸se都更红上一分。
趁着最后一点夜se,卫漪从风荷的闺房离开,足下轻点,落在院墙外。
这声嗤笑在静谧的巷中格外清晰,循声望去,高大的槐树上,玄衣男子叼着一根草,枕着手臂躺在枝g上。
这人便是月偃楼排名第六的杀手,冯榷。
卫漪眸se一凌,一道银光闪过,银月匕首擦着冯榷的脖子,深深钉在了他倚靠的树g上,被刀风削下的几缕发丝幽幽飘落。
他拔出银月匕首,从树上跃身而下,又从腰间掏出一个小瓷瓶,一齐递到卫漪面前。
几日前卫漪在月偃楼接了刺杀那几个南疆商人
卫漪被他缠得不耐,随口应下。
流云阁乃是江宁城中最负盛名的酒楼,底下四楼是正正经经的酒楼,而五楼暗中做的却是风月生意。
“那酒原是应送去其他包厢的,新来的小厮糊涂,误送到你那,叫你给喝了。”冯榷晃了晃那瓷瓶。
看着身下柔弱貌美的男子梨花带雨地求幸,实在是恶趣味。
“解药是没有的,你那小娘子不是神医么,求她给你做喽。”
冯榷暗自腹诽。
关宅西角小院里的正房灭了两盏烛,煌煌灯火幽暗了几分,俄顷,有两个小姑娘并肩走出来,离了小院。
风荷以为脚步声是陈阿嬷,只穿着花枝细锦的抹x从屏风后出来,软着嗓音撒娇道:“阿嬷,这个抹x有些紧了,裹得我好难受。”
卫漪顿时乱了呼x1,连忙背身垂眸,好几息后才哑声道:“是我。”
风荷转身去穿了外衣,将如瀑青丝都拢于耳后,才沐浴过的nv郎脸颊透着粉,轻移莲步时衣袂生漪,有暗香盈袖。
卫漪此刻却无心回答她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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