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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收紧铁臂,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温然,”他恶狠狠地,一字一顿,将唇凑到她的耳廓,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冰冷彻骨的声线威胁道:
“你要是敢醉,今天晚上,老子操死你。”
那粗鄙而残暴的字眼,像一把淬了剧毒的利刃,瞬间刺穿了温然被酒精麻痹的神经。她浑身猛地一颤,残存的醉意,刹那间烟消云散。
恐惧,如最森寒的潮水,灭顶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