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观没说话,顾奕西反倒说:“要是刚刚把我吓死了还好,这样你可以直接继承我的遗产,然后出去潇洒。”
听她一脸得意地胡说八道,苏观决定辩解,但是顾奕西似乎并不打算放过她。
“可是你的阴谋没有得逞,这样的话我就会很警惕,比如写一份新的遗嘱……”
苏观身躯微微向后仰,倚靠在门窗,“噢,写一份新的遗嘱,然后送给别人潇洒是吧?”
今天她们还真就这样杠上了。
顾奕西像是吃瘪了一样,撇撇嘴,眼睛往别处看,嘀咕道:“噢,我也只是说个假设,没有说要给别人潇洒的意思嘛。”
苏观同样麻木着一张脸,又有些松弛。
“好吧,我就知道你不愿意拿着我的钱出去潇洒,毕竟我死了,你花我的钱也不会心安的。”顾奕西不知何时已经靠了过来,仰头望着苏观,笑眯眯的,像极要讨好人的小猫。
尽管上一刻通话时还是张牙舞爪、要吃人的山中老虎。
顾奕西突然勾起苏观的手,游移在敏感地带。
“你就不能有所表示吗?”她一说话,就像水中的塞壬,充满着煽动和引.诱。
苏观呼吸一滞,几乎是下意识反握住顾奕西的手腕,将她从敏感地带带走。
肩颈处传来一阵极轻的呜咽声,刚刚还威武风光的山中大王,软绵绵地趴在她的肩头:“就这么想吓死我,继承我的遗产啊?”
“那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真的。”
有人嘴上这么说,手上的动作却全然不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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