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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其他人打了声招呼,段煊扶了郁酌一把,刚背过身,对方就熟练地用手环住他的脖子,带着热意的,沉甸甸的重量压上来。
周身树影模糊,路灯明灭,月色洋洋洒洒地铺满路面。
屋里的暖气蒸得人脸热,直到出了门,温度才逐渐散去,郁酌眼眸润亮,沾染着酒意,连苍白的皮肤也有了生气。
“怎么喝这么多?”
呼吸扫过颈侧,段煊背着他,语气带上几分笑,微微偏过头,“喝醉了吗?在你完全好转之前,不能再喝这么多了。”
“没有。”
郁酌小声和他咬耳朵,“喝什么醉,我千杯不醉。”
说是千杯不醉,他嘀嘀咕咕了好一阵,然而还没等回到房间,就已经逐渐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