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脑袋被挡得严严实实,只能隐约看见漆黑的发顶。
“没有,还没醒。”
郁酌挣扎片刻,还是被拉着坐起来,被角卷成一团,热烘烘的,耷拉着眼皮,下一秒,哗啦一声,他就强光的刺激下眯了眯眼。
段煊拉开窗帘,光线洒进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已经要中午了。”
他站在床边,熟练地给郁酌套上外套,外面温度还是低,窗沿凝结着寒霜,隐隐反光,于是仔细给对方系好围巾,推进卫生间洗漱。
郁酌洗完脸,睡意消散,却听见段煊倚在门边开口,语气隐隐带着几分怪异。
他说:“你要是再不下楼,有人就要心里着急,问你什么时候才能去找他了。”
郁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