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硬邦邦的车体,他跃跃欲试道:“那个——”
“其实我之前也学过一点儿,能不能给我试试?”
郁酌一点头,他就往操控室去了。
其他人都在原地休整,包扎伤口,细微声响中,郁酌本以为段煊短时间还不会开口,谁知一转头就看见对方站在自己身旁,浑身的血腥味都涌过来,将他紧紧包裹。
段煊压着怒气,浑身的伤口隐隐作痛,之前冻僵的手臂发麻,已经没了感觉,身心俱疲之下,这时候陡然松懈下来,脑子里乱成一团,回过神时,已经攥住了郁酌的手腕。
“段哥。”郁酌眨了眨眼,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于是只看着他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其他的,他便就被对方注视着,上下仔细摸了一遍,似乎是在检查他有没有受伤。
段煊手有些抖,其实此时根本不知道该想些什么,思绪也恍惚,眼皮沉重地低垂,心中又闪过许多画面——开门后空无一人的走道、郁酌打晕他离开、还有几分钟前,对方毫不犹豫地转身上车的背影。
带走你的人去哪儿了呢?
伤口在动作间撕裂,几滴血顺着指缝滑落,段煊是真的很生气,也心中后怕,想攥住郁酌的衣袖,然而垂眼看见自己手上的血渍,动作下意识一停,转而只靠近半步。
他声音有些哑,低低地开口。
他威胁道:“以后你要是再敢走,我就——”
郁酌安静听着,却没听见对方话语的后半句,下一秒,肩头猝不及防地传来重量,段煊眼底泛青,脱力般靠过来,嘴唇划过耳侧,气息灼人,热度滚烫,将郁酌困在墙边。
呼吸间却是锈迹斑斑的冷意。
他们动静不大,却足够引人注目,其他人意识到什么,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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