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去,连着路过好几栋矮房,终于看到有一间屋子开着灯。
是昨天看见过的,比那张破烂床板好上许多的房间。
没有窗帘,他透过玻璃望进去,却神色意外地顿住,稍微清醒了一瞬。
房间里,段煊正坐在桌边,老旧台灯洒下一圈暖光,手旁的收音机声音沙哑,断断续续地播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