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酌见状也有些意外,抬眼看向身侧。
距他半米远的地方,段煊拎刀站在原地,不带情绪地朝这边扫了一眼。
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的,厚重防护服沾满灰尘,一身血腥气,像是刚从尸山血海中杀出来,侧脸一道细长的血痕延伸到眼下,隐隐渗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