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章是五一的时候写的,既然坑了那么久,这周再更一章~先来快乐一把。
装病是骗不过王宥倩的,需要真的病了才行。这是怎么样的苦心。
“那也得是学姐才行。”
感觉到微凉的唇瓣从颈边擦过,文以安侧过身面对她,林乐芒没躺在枕头上,只虚虚地压着她的肩膀,因为歇了三日显得懒懒的眉眼正抬着眼帘,从下方笑意吟吟地盯着她瞧。她抽出对方一直抱着的那只胳膊,撑起身子,朝着躺着的人的唇吻了下去,长发随着动作一缕接一缕滑下,隔出一方狭小幽谧的空间。
林乐芒用手抚过对方支撑的手臂,尽管文以安是一个三不五时会去健身的人,但林乐芒还是觉得对方的手臂始终纤细了些,就算是这样使力气的时候,肌肉线条也没有多么明显。她拿手指揉了揉文以安手腕下桡骨突起的那处,很快便感到身上人塌了腰身。林乐芒张口含住对方想要退却的唇,指尖也在她小臂内侧来回滑过后圈住了手腕,而另一只手臂接住了她的腰。
“学姐。”
文以安的腰很细,穿旗袍很是好看,只是每当林乐芒看着晚会上偶尔穿着旗袍主持的文以安时,她总会觉得这不该出现在聚光灯打得通明的正经舞台上,而是应该晃荡在灯红酒绿的暧昧风月场间。
下一秒,正如她所预料的一样,学姐每次被自己弄得痒了,腰身软了,就会主动凑到唇上来索吻。而这样的索吻和轻吻、送吻都不一样,带着点着急的情绪,和对她涌动的不满,还有开始上浮的纠缠。
文以安和她贴得更紧了,方才心口被蚂蚁踩过的蜂蜜似乎已经被蹭碎在胸前,流淌得到处都是,黏黏糊糊的。于是林乐芒松开了一直勾弄着的舌尖,忽视了对方溢出鼻腔的一声埋怨,唇沿着下颌和颈线滑到了胸前,她揽着文以安的手臂更紧了紧,使得身上的人不得不将上半身后仰了几分,恰好将挺立的乳尖送进了她温热的口中。
林乐芒记得自己第一次告诉对方这件事的时候,还在读书的自己险些被人当作流氓,或者说确实被当作流氓了。她喜欢模仿婴儿吸吮的动作,被学姐笑着拍头说是不是俄狄浦斯情结。但那次是在活动室的窗台上,她还记得学姐忍耐不住地仰头时,阳光恰好从密云里钻出,罩在她的周身,圣洁得就像自己是渎神的恶魔一样。可惜后来再也没哄到学姐在那样的场合应允她做一些过分的事,这是她另一个每年许下的不可为人道的床上心愿。
她感到文以安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腰身随着自己揉着她腰窝的节奏轻轻摇摆着,能感到对方腿间的热意开始变得越发潮湿。林乐芒曲起右腿,一个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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