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一下,而后凑到她唇上留了一个吻,感知到残余的冰冷下是温热的体温:“会的。”
她停顿住,回了万宇晴一个吻,含过雪糕的舌尖轻轻扫过上唇,触感稍显怀念,“所以生日要开心。”
是啊,为什么会看?没什么意义的访谈,没什么特别的节目,而面前明明又是个什么都不关心的人。
她说着,进一步缩短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却在要接触上的那刻戛然而止,一瞬不瞬地盯着万宇晴深棕色的虹膜。万宇晴也不着急,维持着那点若有似无的距离,像是刻意将眨眼的动作都放得很慢,她没有接受对方的回答,顶灯的光透过睫羽一直在她的眸子里来回晃动:“你又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最后能够任意亲吻的时间里,放肆地将对方能够发声的器官侵占,让声带被忙着吞咽的咽喉接管,被挟持只允许发出不为人知的隐秘颤音,相比之下,任何音色和言语都拙劣无比,多余的音节会扼杀情绪,就像绞死一株春天里刚刚发芽的绕颈无花果。
似是受不了对方眼神里源源不断的谴责,万宇晴用鼻子哼出一声信号,而后如同合上两片本就在同一块模具里浇筑的碎片,合上了彼此唇间的缝隙。唇瓣从高纬度迅速迫降到雨林湿热的潮气里,每一步陷在覆盖着腐殖质的土壤里,和她的手陷在对方浓密的发丝间一样。等到两人喘息的音调逐渐升高、交织成她唯一能哼唱的曲调时,万宇晴扶着林乐芒的下巴,微微抵开些许,退开的距离尚且淹没在呼吸的范
她不知道是自己口腔里的温度被黏膜下躁动的毛细血管加热得过高,还是林乐芒吃掉了半根雪糕的嘴随她的心一样微凉,当对方用舌尖一颗一颗划过她的上牙时,某一颗臼齿里敏感的牙神经竟然疯狂报警。和每个人在牙医诊所经历过的一样,突如其来的痛感仿佛长长的利刺穿透神经的脉络,捅进了脑髓。可同样兴奋的唾液腺充当着尽职尽责的麻醉医师,痛感、津液和呼吸,混合着变成迷幻药剂抵达了中枢神经。万宇晴的额前渗出些薄汗,或许是因为痛,也或许是因为燥热,反正呼吸里携带的水汽早就将嘴唇的四周、双颊和鼻翼沾染得乱七八糟,汗水在这里没那么重要。
她赶忙止住游荡的心思,不再去回忆,手从对方的下巴移开,沿着下颌线滑动,逮住没有戴饰品的耳垂充当替代。就在两人看上去要吻到地老天荒的时候,万宇晴突然感到有什么凉凉的东西滴到了自己的衣服上,她睁开眼睛,余光一扫,看到林乐芒右手举着剩下一半的雪糕,雪糕被晾在一旁太久,已经融化得开始顺着边角滴落,落在了她睡裙的肩膀和腰侧。粉色的牛乳立时渗透了衣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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