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轻飘飘的蝼蚁,微不足道。
有时还会掺杂厌恶,仿佛他从头到脚,连着头发丝都肮脏不堪。
可沈渡缘嘴角的弧度仍然温和,和那些傲慢的贵族截然不同。
是他太敏感了吗?
洛起司不太想深究这个问题,扭头加快脚步,逃回房间。
午饭前,其他人陆陆续续回来,身上沾了不同程度的脏污,形容狼狈。
楼寂抹了把汗,大马金刀地往椅子上一仰:“这小破岛看着没几步路,怎么这么难走!”
连她这个职业运动员都这么说,其他人就更累。
苏明喘着气,跟在陈阿波后面进去,眼看对方把沾满泥巴的鞋子往里踩,受不了地大喊:“拜托,至少这么脏的鞋子得换吧!”
陈阿波满腹嘀咕,但苏明实在受不了,强逼着他去换。
晚上他们还得在这片地板上睡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