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取代他的位置,这不能怪你,就像我对你的两个孩子也没有感情。"
"你口口声声说对我好,可我嫁给你只会受到更多的伤害,其实当年分开也是正确的,蓬门配不上豪门,不般配的婚姻不是大结局,反而是灾难的开始。"
"你不可能二十四小时跟在我后面,你正值壮年,又毫不掩饰对我的爱意,赵家会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我可怜的荣宝该怎么办,他只有我了,我也只有他,就到这为止吧,周辞谦你的世界不缺我一个,你要是真的爱我,就让我离开吧。"
这么久还是杨莺第一次语气这么柔和,她收敛起所有情绪,像个过来人一样对周辞谦谆谆教导。
夕阳的橙红色纱幔顺着玻璃窗攀爬而入,温柔地抚过屋内每一件纯白家具,仿佛将整个黄昏都收进了方寸之间,羊毛地毯上浮动着碎金般的光斑,怀里的玫瑰花也被镀了一层金光。
杨莺的呼吸也变得急促,朦胧间她仿佛看见,也是这样的天气,她等周辞谦打完球,为他送上一瓶水,两人踩着夕阳牵着手回家,那天的周辞谦就和这夕阳一样温柔和煦,暖洋洋的,可惜都是转瞬即逝。
周辞谦双眼猩红,他背过身去,死死压抑住翻涌的情绪,悔恨,难过,愤怒,最终还是化为一阵心痛。
他喉结剧烈滚动两下,不敢回头看杨莺平静的脸庞,这比她生气更让他难受,夕阳将两人的影子叠印在白墙上,好像正相互依偎着。
周辞谦深吸一口气,像是给自己鼓起勇气,他声音里带着破碎,还有几分虔诚,"莺莺当年是我摔碎的镜子,现在我就是跪着,也会一片片拼好,把裂痕修复。"
正当他慢慢回头,眼前的一幕让他声音突然提高了。
"你在做什么?"周辞谦不可置信的看向杨莺摘下一朵玫瑰花,往嘴里塞,花束上已经有好几个光秃秃的枝干。
杨莺咽下嘴里的花瓣,她身上被衣服掩盖的地方已经起了很多红色肿块,脸应该像猪头一样了,可是还不够,她还没有呼吸困难,她一边挠,一边又去薅下一朵花。
周辞谦看着杨莺机械般的动作,披散的头发掩盖住她的面庞,他察觉出不对,上前扳过杨莺的身体。
同样都有过过敏的症状,看到杨莺越来越急促的呼吸,通红发肿的脸蛋,裸露在被外面抓出血痕的皮肤让周辞谦瞬间就明白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结论冒了出来,寒气从脚底板直透到天灵盖。
身体比脑子反应还要快,周辞谦甚至没想明白,就夺走了杨莺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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