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若是此次她去国公府道歉,国公夫人非但不会领情,更有可能还会觉得侯府是根本没有把国公府放在眼里。
到时候只怕道歉不成,反倒结仇。
“夫君说的极是,我也是担心母亲的身体。那就由我代为上门道歉,只是如今侯府账上根本没有一万两银子,这还得夫君和婆母想想办法才是。“
安砚秋故作为难,眼中却带着几分不屑。
陈怀瑾自是不会亲口说出要让她拿嫁妆添补的话,但陈老夫人定会拐着弯地想拿捏她。
”平日里侯府的事情都是由你来打理的,侯府怎么可能连一万两银子都没有呢?“陈怀瑾素日来是不管这些的,虽然心里对侯府的情况也有些了解,但他却并不相信侯府如今会落魄到这种连一万两银子都拿不出来的地步。
况且,就算没有,不是还有安砚秋的嫁妆作后盾吗?
陈老夫人却是十分清楚侯府的情况,这些年来,她故意装作一无所知,对于安砚秋拿嫁妆添补侯府的事情听之任之,还时不时地从侧面敲打安砚秋要时时以侯府为主。
这一次她自然也不会例外。
“砚秋啊,这些事情,你自行去处理便是了,侯府是你在当家作主,有些事情,不必总是问过我们的意见的。”
安砚秋被她的话都快气笑了。
“母亲,所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儿媳就算再难干,也不能凭空变出多银子来,母亲和夫君若是不信,可以问问王管事,这些年来侯府外面那几家店铺也都是他管着的,只是在我这里过一过每个月的账目,账目我也让齐嬷嬷记好了每一笔,自是不会出错的。
母亲和夫君若是不相信我,我可以立刻交出管家权。”
陈老夫人听到账目一事,定定地看了安砚秋一眼。
这些话,安砚秋自从嫁进侯府以来从来没有说过,今日怎么会如此不同?
”砚秋,你这说的又是什么话啊,我何曾不相信过你?如今账上还有多少银子,缺了的,你让人到我屋里拿就是。“
陈老夫人这么多年也存下了许多银子和一些值钱的物件,只是她都舍不得拿出来,即使这五年来侯府有困难,她也从来没有动过这个念头。
为的便是想办法掏空安砚秋的私库。
可现在安砚秋竟然拿掌家权来说事,她只得做出一些牺牲才能堵住她的嘴。
待日后自己再找机会从安砚秋那里得到更多的。
”母亲可真是心善啊,对两个无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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