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谁来了?”秋金玉指着李书萍问她。
金老太侧头看向坐在床边的李书萍,一时没认出来她。
问女儿,“谁呀?”
“是书萍,你一直念叨的书萍,你不是想见书萍吗?现在她来了。”
金老太的表情起先有些呆滞,随即便变得激动起来,挣扎着要起来。
秋金玉见状,就将她扶了起来。
“阿萍,你是阿萍。”
李书萍点了点头。
金老太抓住她的手,嘴角抖动老泪纵横。
“阿萍啊,你这些年过得还好吧,婶子对不起你呀。”
李书萍深吸一口气眨去眼中的水雾,“挺好的。”
“是婶子错了,是婶子对不起你呀,婶子造报应了,婶子造报应了呀!”金老太哭着说。
“妈……”秋金玉也哭了。
金老太哭着哭着整个人就像定住了一般,不动了,过了二十多秒,又一脸茫然地看着李书萍问:“姑娘,你是谁呀?”
李书萍看向秋金玉,后者擦了擦眼泪说:“我妈最近总这样,一会儿清醒一会儿糊涂的,说话也颠三倒四的。”
“妈,这是书萍呀,书萍来看你了。”
“书萍?”金老太有些迟钝地转着眼珠子,突然又激动起来。
“阿萍的背被金宝这个死孩子用铁熨斗烫伤了,快去拿药,快去拿药……”
李书萍怔了一下,没想到金婶子都糊涂了,竟然还记得她被金宝烫伤的事。
那是她刚被秋家收留时发生的事,她在店里擦架子上的灰,金玉姐在熨衣服,金婶子在后面喊她,她就把熨斗放在桌上去后院儿了。
金宝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前面的店铺来了,拿起装着木炭的铁熨斗,按在她的背上,把她的后背烫伤了。
那时候是夏天,伤口容易发炎,又是灌脓又是流水的,金婶给她上了半个月的药才慢慢好转,但背上从此也留了一块疤痕。
“妈,那都是三十年前的事儿了,书萍早就好了。”
金老太:“好了?”
“好了。”李书萍点头。
“胎记不见了,不见了,找不到了。”
“报纸呢?我报纸呢?”金老太松开李书萍的手在床上翻找。
秋金玉和李书萍都被她给整糊涂了,怎么又扯上胎记和报纸了?
“妈,床上没有报纸呀。”
“找不到了,报纸找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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