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电流自脊背窜过。红烛高烧间,罗带已悄悄松解...
灶间柴火渐熄,林彦秋将脸埋在陈舒窈颈间,嗅着那缕缕沉水香。旬日未见的思念化作掌中力道,青衫下早已剑拔弩张。指尖挑开交领上襦,捻住那点朱樱轻揉慢捻。
陈舒窈蓦然回首,杏眼含雾寻到郎君双唇。素手环颈,丁香暗渡。林彦秋揽着柳腰往粉墙一抵,掀起月华裙,扯落绫绢小衣。情动的佳人玉足轻勾,将褪至膝间的亵裤踢落,一条腿已被托起盘在腰间。
“嗯......”素来隐忍的陈舒窈忽溢出一声娇啼。或许是灶台余温烘着,不过数时便花枝乱颤,只能如菟丝般缠绕郎君,任那狂风骤雨接连不休。
原该申时用的晚膳,至今仍摆在食盒里。最叫陈舒窈心惊的是这小冤家竟似着了魔,从庖厨到绣楼,从廊柱到牙床,始终不肯分离。两具衣衫凌乱的身子如交颈鸳鸯,直到林彦秋喉间滚出低吼,闺阁方重归寂静。
菱花窗外月色朦胧,映着帐中模糊轮廓。陈舒窈摸索着点燃床头的缠枝灯,却见郎君仍恋恋不舍地轻啄她雪颈。她抽出绣帕为身上人拭汗,云鬓散乱地嗔道:“冤家...妾身去温些粥来可好?”说罢忍不住在那俊脸上印下一吻。
“姐姐还有气力?”林彦秋把玩着她绯红的耳垂。
“纵是没了气力...”陈舒窈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央求,“终究是妇人本分。”
林彦秋笑着轻咬她鼻尖,翻身取出枕边鎏金匣。点燃水烟深深吸了一口,望着佳人强撑酥软身子披衣下床。那抹踉跄背影,恰映在满地狼藉的罗裳上。
亥时三刻,二人方用晚膳。陈舒窈已无力张罗,只将香粳米饭倾入火腿鸡汤中,煨热后端到拔步床前。虽只是汤泡饭,却吃得格外香甜。
两日光阴如白驹过隙。临别时,林彦秋瞥见妆奁旁那碗未收的汤药,心中怅然,这看似柔弱的女子,骨子里竟这般执拗。
回到沧山驿馆,却见隔壁厢房亮着灯烛。简丽推门而出,绛色裙裾在夜风中轻扬:“东家,明日便可签契了。”林彦秋颔首:“此事全权交由你处置。”
简丽忽凑近嗅了嗅,媚眼如丝:“这两日身上沾的脂粉香...”话未说完,林彦秋已沉下脸:“休要僭越!莫当离了你,这生意就做不成。”说罢拂袖而入,留简丽怔立廊下。
翌日堂议,林彦秋刚踏入议事厅,便见吏房主事叶明宇与刑房主事鲍成耳语。待众人到齐,杜北丰目光在林彦秋身上略作停留,方缓声道:“今日有本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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