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厚则财聚。”
送别闵建与赵彭程后,杜子腾在廊下笑道:“大人昨夜所言地皮之事...”
林彦秋故作沉吟:“若条件允可,倒想谋块小地。”
杜子腾抚掌:“有大人相助,此事必成!”见林彦秋疑惑,又解释道:“商贾欲通官府,最难在叩门。譬如童子初试云雨,若无佳人引导...”
林彦秋恍然,陈军乃李侍郎心腹,闵建执掌府库,这二人联手,确实比寻常官员更管用。
“不过牵线罢了。”林彦秋谦道。
杜子腾搭着他肩膀往回走:“规矩杜某省得。”
安排妥当后,林彦秋策马赶回沧山县。途经驿站时,只匆匆给肖花兰留了封信。眼看梅雨将至,那些新建的药圃暖阁,还需亲自盯着才放心。
林彦秋回到县衙后便忙得脚不沾地,连轴转了三天,上午升堂议事,下午策马巡乡。
这日正值休沐,申时末刻,天色陡然闷热起来。林彦秋站在驿馆二楼廊下,但见远处山巅乌云如墨,沉沉压着青峰。
“不好!”他心头一紧,想起那些新辟的药圃暖阁。急忙唤来书童,命其速速传令各乡里正:每处药圃务必派人值守,若有异状,即刻飞马来报。
话音刚落,天际已黑云蔽日。一道紫电裂空而过,惊雷震得檐角铜铃乱颤。转眼间,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下来,院中青石板上顿时腾起一片水雾。
忽见一辆青布小轿冒雨冲进驿馆,轿帘一掀,简丽执着一柄绘着折枝梅的油纸伞钻出来。谁知刚合上轿门,一阵狂风便将纸伞卷上半空。她提着裙裾在原地跺脚,终是咬牙冲进雨幕。
待她气喘吁吁跑上楼时,正撞见林彦秋倚栏而笑。
“好个没良心的!”简丽浑身湿透,月白襦裙紧贴着身子,露出里头茜红色肚兜的轮廓,“商贾冒雨来访,父母官却在此看笑话?”
林彦秋见她罗袜绣鞋俱已浸透,裙下若隐若现的肌肤上还滚着水珠,不由抚掌大笑:“简掌柜也有这般狼狈时?”
简丽突然闪身进屋,又从门缝探出半边俏脸:“大人若想看个真切,何不进来?”说罢“砰”地关门,留林彦秋在廊下瞠目结舌。
林彦秋正懊恼地回到房中,忽见案头铜铃急响,竟是祝侍郎遣快马送来的密函。他心头一紧:莫非临安城里已有决断?
展信细读,但见祝文笔走龙蛇:“齐布政使即日北调,平迁他道。”
林彦秋不由挺直腰背,蘸墨回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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